這就說明自己也是有可能染上這里的病毒的。
所以她也要確保身邊人是正常的,畢竟自己剛剛看見的那一幕,那個女生的臉顯然是被什么東西撕咬了下去。
宿舍里只有自己有一把水果刀,她又把拖把和掃把的頭拆了下來,做成了兩個棍子。
雖然不是很結實,但總比沒有好。
“柚子,這個給你。”云舒把那個大的棍子遞給寧佑佑,剩下那個給了強壯一點的室友c。
“我也想要一個武器,我害怕。”室友d這時弱弱出聲說,她剛剛被云舒嚇到了,現在有點不敢和這個陌生的云舒講話。
“你可以自己找東西做一下,晾衣竿和支撐床紗的桿子都可以利用起來,最重要的是不要讓自己的身體上出現傷口,還有口罩不要摘,雖然窗戶關上了,但是管道什么的還是會通風的。”
云舒一邊告誡大家,一邊把床單用刀劃成一條一條的,往自己的手上和胳膊上纏布條。
她的胳膊上的傷口還沒好。
云舒從小世界取了一把唐刀,把自己的匕首給了寧佑佑。
眾人對云舒忽然從床上拿出來一把大刀感到詫異。
宿舍長小e說道:“你,云舒,你啥時候在宿舍放了這么大個刀?”
云舒沒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過去,就沒人質疑出聲了。
然后她又拿出一瓶云南白藥,掀開自己的袖子,里面的傷口赫然已經發炎了,粘在衣服上,現在一掀開,拉扯到傷口,疼的云舒吸了口涼氣。
傷口被扯開,流出紅色的鮮血和黃色的膿水。
她之前為了保持疼痛感,一直不讓自己的傷口愈合,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再不讓自己傷口愈合,只會很不利。
“我的天哪,舒舒你這是咋弄的?怎么這么大傷口!”寧佑佑滿臉關切,著急的想替云舒上藥。
但是其他人卻是害怕的對視了一眼,室友c小聲的問了句,“云舒,你這傷口怎么來的?不會是被那些感染的人傷到了吧?”
大家都看過喪尸片,而且官方也聲明了被感染者傷到也會有感染的風險,所以都下意識的離云舒遠了一點。
云舒抬頭看向其他室友,“我這是自己劃的,不用害怕。”
平時宿舍幾人關系也挺好的,但這種時候,只有寧佑佑愿意站在她身邊。
“可是你回來的最晚,我們前天一塊去洗澡也沒看見你胳膊受傷了啊,你真的不是被傷到了嗎?你要是受傷了不要瞞著我們啊,我們幫你叫老師去醫院趕緊治療!”
宿舍長小e說著就要拿出手機找輔導員老師。
被寧佑佑一把搶過來了手機,“外面那么危險,你現在讓舒舒出去不是害她嗎?再說了,她的傷口是一個“末”字,要是感染的病人劃的,怎么可能還給寫個字!”
云舒看著眼前這個活生生的寧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