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
“沒事。”瑪麗取出自己含在嘴里的膠囊,她一直用嘴呼吸,就是怕膠囊融化。
看見她沒有給自己老公這個藥丸,云舒就猜到了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你知道我為什么進來嗎?”云舒開始編故事了。
“為什么?”
“其實搬空公司不是我干的,是經(jīng)理,也就是我的前男友,我只是替他背了罪名而已。可是那個死渣男卻只是為了利用我。等我出去一定要剁了他!”云舒演技大爆發(fā)。
瑪麗有了一絲動容之色,也許是覺得云舒和自己同病相憐。
云舒見她這個表情,適時追問,“你真的殺了人?看著不像。”
瑪麗苦笑。
“也許是我,我也不清楚了。你真能幫我?你既然可以弄進來物資,說明是有些手段的,只要你能幫我找到當年的罪證,我就可以給你很多錢。”
嘿嘿,橄欖枝來了。
云舒穩(wěn)穩(wěn)接住。
“我能幫你,相信我。”
瑪麗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咳嗽了幾聲,“我丈夫戴著的不是我和他的婚戒。雖然看上去很像,但是側(cè)面卻沒有細紋。那個紋路雖然不起眼,但是是婚前我找東方設(shè)計師專門設(shè)計的。”
“那你進監(jiān)獄前,殺了什么人?”
“一個酒吧的服務(wù)員。我那天晚上和戴安娜在狂歡,慶祝她拿下新項目,可能是喝得太多,不太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一直覺得是戴安娜陷害了我。”
糯米紙條
云舒沉默了兩秒,腦海里閃過n本狗血小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戴安娜是你的好閨蜜是吧,還是個亞裔是吧?”
“是。你還挺聰明。”
那當然就算云舒末日前沒看過太多小說,也能用腳指頭想出來二人的關(guān)系,甚至腦袋里已經(jīng)自動出現(xiàn)一部狗血美劇,兩個美女搶一個癩蛤蟆。
“所以戴安娜怎么樣了?”
“我和她本就是世交,生意上多有往來,一時之間也沒能拿她怎么樣,而且那天沒有了監(jiān)控什么的,我還意識不清,只能靠我老公和我助理在外尋找證據(jù)替我翻案,可如今”
“可如今你老公早就靠不住了是吧。”
“嗯。”
“他懷疑你了嗎?”
“還沒,我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告訴他下周日讓我助理來探監(jiān),我要聽她匯報一下公司的事情。”
云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