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睡得好好的呢,把貓家從被窩喊來。”招財立刻出現(xiàn),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不是招財,那就是真的有貓叫了。
顧裴司顯然也聽見了,拽著云舒就往廁所跑,“規(guī)則十,聽見貓叫需要立刻躲進(jìn)廁所。”
“萬一是假的呢?”
“先去再說。假的也會遇見新的線索。”顧裴司拉著云舒跑到了廁所門口,然后周圍就瞬間黑了下來。
黑夜來了。
他倆摸黑站在廁所門口,“e所以進(jìn)男廁還是女廁呢?”云舒撓撓頭。
“女廁,齊曉婉是女生。”顧裴司一咬牙,打開女廁的門就和云舒進(jìn)去了。
廁所里滿是霉味,里面臟得很。
在進(jìn)去的瞬間,貓叫聲就停止了,廁所的門猛烈地晃動,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撞門一樣。
云舒和顧裴司發(fā)現(xiàn)最后一個隔間的門開著,其他隔間門都是關(guān)著的,猜測按照常理現(xiàn)在估計會躲進(jìn)最里面的隔間。
于是兩人就進(jìn)了最里面的隔間,關(guān)上了門。
廁所的大門忽然“砰”的一下被踹開,然后就是幾個腳步聲,和尖銳的笑聲。
哪怕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危險,但是這種幽暗狹窄的環(huán)境里,還是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
不過比驚悚更直觀的,是顧裴司身上的體溫,因為廁所隔間里有個馬桶,關(guān)上門后能站的空間小的可怕,云舒和顧裴司只能緊緊貼在一起站著。
其他隔間的門正在不斷被踹開,一個接一個。
照這樣下去,一定會踹開云舒二人所在的這一間。
但是就在到了最后一個隔間的時候,他們突然停下來了。
外面一片寂靜,云舒甚至懷疑那些“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就在她松了一口氣想出去找找?guī)木€索的時候,顧裴司忽然捂住了她的雙眼,帶她瞬閃出了廁所!
“咋了?”云舒把他的手扒拉下來,就聽見一直跟著他倆的招財發(fā)出“嗷”一聲慘叫,然后四爪并用,炸著毛就跑了出來。
“嚇?biāo)镭埩耍∥铱茨銈z忽然不見了,一抬頭,倆黑乎乎的人正趴在隔間上面盯著我!”招財?shù)拿€炸著,顯得很是潦草,“不行,我得回酒店了,啥地方啊!主人你也快回去吧,你都來這邊十七天了!”
它說完就消失不見了,顯然是自己先跑回酒店了。
云舒聽了招財?shù)脑捄苁钦痼@。
十七天!?
“得加速了,不能再在這里耗費時間了!”云舒嚴(yán)肅起來,“我得回去看個究竟。”
她踹開廁所的門,就見兩個黑呼呼的人影,正在抓著紅衣女鬼,用廁所隔板夾她的十指,還喊著,“你不是也想彈琴嗎?好玩嗎!”
見廁所門開,她們?nèi)齻€立刻消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