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不在教室,自從文藝大賽結束后就不見人影了,加上她和主持人安潔顯然之前就認識,所以很大的概率是她就在房車里。
他走近房車,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
里面正放著音樂,房車的隔音效果也不錯,哪怕是聽覺經過極致強化的顧裴司,也只能聽見很模糊不清的談話聲。
“爹地雖然說但是您好歹也留幾分鐘難辦。”
“抱歉,小姐,下一場,反正這里的人都是井底之蛙,也沒有什么主流媒體在,除了我們安排的記者放心。”
他只能聽見這點信息。
然后房車的門就被打開了。
“顧裴司?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在這里?”周瑩見到顧裴司就在房車門口很是驚訝。
“剛來,想看看安潔先生這里有沒有什么需要學生會幫忙的。”
周瑩笑了笑,“哦哦,沒事啦,安叔叔和我家很熟的,都是自己人啦,走吧。”
顧裴司回頭去找云舒,周瑩走在后面,路過工作人員的時候,小聲問,“你讓他進去的?”
工作人員咽了口唾沫,“這,他說是小姐你——”
周瑩臉上還是那樣和藹可親的笑容,聲音甜甜的說,“你被開了。”
“怎么樣,聽見啥沒有?”云舒拍拍屁股上的土,問。
“這件事比我們想的要復雜一點,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和周瑩的家族恐怕也有關系。”
二人回教室后,拿出一張白紙,寫下來了現在已經有的線索。
“現在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是她。”云舒用眼神看了看前排那個紅墨水女生,“畢竟在齊曉婉的筆記本上就出現了同款手法。”
“周瑩和學生會也有一些貓膩,她的家族既然如此富有,明顯是世家大族,現代貴族了,怎么可能把孩子從貴族學校弄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
顧裴司點點頭,“的確不太可能。越是精英的家族,往往越是注重孩子的全方位培養。”
他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由于出生在大家族,甚至從牙牙學語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外教,更是在三歲那年就開始了軍事方面的幼兒課程熏陶。
他身邊的那些貴公子哥、貴小姐們也大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