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調整了一下呼吸,松開了手。
夏也下意識去擋。
聞一花又扯開了:很漂亮,我想看,我很快就會檢查完。
夏也捂臉,倒是沒遮擋了。
聞一花看向她細白纖長的腿,上面有幾處淤青,大大小小都有。
她細眉緊蹙,按了下腿部的淤青,問:疼嗎?
夏也拿枕頭擋臉,只要她看不見,就不會害羞:一點點,不是很疼。
聞一花發現她手肘附近也有淤青,她心疼壞了:需不需要醫生證明,剩下的幾天不去軍訓了。
我沒事。
聞一花還發現了幾個被蚊子咬過,微微發紅的地方:驅蚊的不管用嗎?
有用蚊子太多了,二花也被咬了,我借了驅蚊的給她,咬得少了。
軍訓是不是很苦?
夏也沒有說話,她看不見,可是也很清楚,姐姐現在撫過的地方并非她受傷的地方,腰腹再到肋骨,又或者更上,讓她無法正常呼吸。
姐姐還沒檢查完嗎?
檢查完了。
那夏也未說完,她的手腕又被禁錮住了,沒辦法動彈。
她很努力鍛煉了,力氣還是不如姐姐。
檢查歸檢查,別忘了我是你女朋友。
夏也臉燒紅。
聞一花低頭咬住了她早已垂涎欲滴的粉色果實,口感比想象的要好太多。
夏也差點忘了呼吸,姐姐的發弄得她有點癢,但比起這,更磨人的是其他地方。
聞一花把垂落的發別在耳后,耳尖已經紅透,冷白的臉泛著薄粉。
姐姐
聞一花抬眸,唇角微揚:我只是嘗嘗,下次就不只是嘗嘗了。
夏也臉燙得不行。
聞一花:淤青的地方要涂藥嗎,我去拿要。
要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