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問:小貓今天上班好玩嗎?
聞一花失笑。
在問幼兒園小朋友嗎?
不怎么好玩。
夏也把吹風機的檔位調低了,風更柔和了,噪音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遇到困難了嗎?
不是困難,是挑戰。
姐姐又給自己壓力了,夏也把頭發吹得差不多,拉著她去了臥室。
我給姐姐揉揉肩。
聞一花很乖地趴著了。
夏也給她捏肩:姐姐的事業心是不是很強?
喝了酒,聞一花的頭有點暈沉,趴在柔軟的床上,被夏也按著,很放松。
不想被掌控,我媽就是我們家的天,我的人生是被她擺布的,按照她的規劃走著,是木偶,身上有從小到大被鞭打的痕跡。
夏也捏肩的力道不自覺變得更加用力。
聞一花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輕笑:我沒那么大的怨氣,沒有我媽,也沒有現在的我,我想坐上她的位置。
所所以才那么努力嗎?
聞一花的語氣依舊輕松:走得越高,話語才越有重量,小也,我說過不想讓你和我在一起受到任何傷害,我說的每句話都算數。
夏也心里酸澀。
姐姐很愛撒嬌,還會耍很多小伎倆,像小孩子一樣,可是,她永遠都走在她前面,護著她。
可可是我我才是主人,這是我的職責。夏也不甘心。
她也想做遮風擋雨的那一個。
聞一花唇角上揚:你是我一個人的主人,獨一無二的,沒有所謂的職責,就是主人。
我想。夏也堅定地說。
聞一花鼓舞著她:那就去做吧。
好。
先安撫你的小貓。聞一花說。
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