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很懵:我有哪里惹你生氣嗎?
聞一花拿起圓桌上的酒杯,微微昂頭對著杯口喝著,長睫遮掩了迷醉的一雙眼,冷白的臉上布滿緋紅,妖媚至極。
她紅唇輕啟:有,你沒有認出一花,還姐姐姐姐地喊,還還把我丟在了這里。
夏也聽了,莫名有種愧疚感,好像她罪大惡極,遺棄了自己的小貓。
媽麻這樣自稱也好羞恥,現在很多話面對姐姐都難以說出口,特別是喜歡。
麻麻什么?聞一花問。
夏也臉熟透了,順著說下去:我只是把你寄養在了姐姐家,我我出差了,沒辦法照顧一花。
我很想一花,這不是在和你打電話嗎?
聞一花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好吧。
夏也松了口氣。
一花在那邊有乖乖的嗎?
聞一花把最后一點酒倒進杯子里,她喝完才說:有哦。
夏也柔聲說:我就知道我們家一花最乖了,超級省心。
聞一花哼唧了兩聲,尾音撩撩的。
夏也臉又紅了。
主人?
夏也臉紅得更徹底了,現在聽姐姐這么喊她,不僅耳朵酥麻,腰窩都有點軟。
她對姐姐的免疫力越來越低下了。
我在的,一花,一花現在是不是很不清醒?一花也是姐姐,雖然醉了,她們本質也是一個人,應該能套出話。
聞一花:很清醒。
夏也輕笑:那我可以考考一花,問一花幾個問題嗎?
聞一花:可以。
一花今年多大了。
我才剛出生一個月不到,主人怎么可以問這樣的問題。
夏也懵了,這是不是太小了點,說三歲,她都會信一下:為什么是不到一個月?
聞一花聲線冷淡中又帶了點小性感:我有主人還不到一個月。
夏也捂住發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