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花嗯了聲,米酒已經(jīng)見了底,她的臉微微發(fā)燙,微醺的狀態(tài),沒有特別醉。
夏也懵了,現(xiàn)在到底是姐姐還是一花,貌似也沒差,一花本來就是姐姐本性的一面。
通話時間還剩不到十五分鐘。
姐姐困嗎?
聞一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喊了她的名字:小也。
夏也心跳變快了。
工作好累,小也可以哄哄我嗎?
夏也:姐姐?
她真的可以哄她嗎?
聞一花清醒了幾分,她冷漠地說:剛剛的話當(dāng)我沒說。
夏也笑了:姐姐。
聞一花不自在,她嗯了聲。
夏也輕聲說:我想哄姐姐,我可以哄姐姐嗎?
聞一花聲音比剛才更冷了:不要沒大沒小。
夏也:就要。
聞一花:?
她的膽子是不是變大了。
夏也心跳很快,她意識到,不管是醉酒的姐姐,還是清醒的姐姐,都是渴望被呵護(hù)的。
姐姐其實很脆弱。
但這樣的姐姐也很迷人。
我我想摸姐姐的頭。她清柔的嗓音在輕輕發(fā)顫。
聞一花臉熱了:不行。
夏也:我摸了。
明明沒摸到,卻有種被夏也摸了的錯覺,聞一花臉上潮紅一片,眸色迷離。
夏也又問:我有摸到嗎?
聞一花:摸到了。
夏也笑了。
聞一花又冷淡地說:沒有,隔著電話,怎么可能摸到。
夏也心化了。
姐姐聲線冷得掉渣,她一點都不覺得可怕,反而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