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將她的腿環到了自己的腰上,抱著她起身去關門。
他的身上好燙,尤其是那里,和那晚一樣燙:“阿爾斯蘭,不許再動了!”
“冤枉啊,我還沒有開動呢。”男人委屈的在她耳畔低語。
現下從他帶給自己的快樂里抽離出來,方好好終于害羞起來,想起這是他的辦公室:“外頭呢。”她在他后背錘了一下,那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
“別怕,現在門也鎖好了。”他從褲兜里抽出盒子,手卻被方好好給按住了:“回家~”
男人已經抱著她又走回了沙發處:“好好,可憐可憐我。”他握著她的手。
“不可以在這里,會弄臟的。”她抗拒的扭動。
男人按住她,不準她再動,無奈的低嘆一聲:“好,都聽你的。”隨即起身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
“你干嘛呀~”她不肯:“丟死人了!”
“兜不住了。”
“不行。”
“那就脫了,穿我的?”男人手已經伸了進去,想了想又無奈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呵~我的也沒好到哪兒去。”
隨即抱著她起身,從衣柜里翻出一件長款的風衣替她披上:“好了,這下看不到了。”
方好好這才從他身上下來,腿還軟著呢,只能讓他扶著。
視線無意掃過他的衣擺,方好好震驚的睜了睜眼:“你也去換件衣服。”
“沒有了,就放了這一件長的。”他倒是無所謂,可方好好就是不肯出去:“那你冷靜冷靜咱們再出去。”
“好好,再待下去,我就真的沒辦法冷靜了!”他能忍耐到這個份上,實在是很不容易了,要是再多忍耐幾次,恐怕就真的要不行了。
“好吧,那我先走,你再走。”
阿爾斯蘭拉過她的手:“開車回去。”末了又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肉:“這樣不就沒人看得到了。”
夕陽的余暉透過車窗灑在方好好泛著粉色的肌膚上,她懶洋洋地蜷在副駕駛,肚子突然"咕嚕"一聲。她也不知道,這種事情竟然這么耗費體力,明明自己什么也沒做,但就是覺得腿軟的慌:“我餓了。”
阿爾斯蘭的拇指撫過她微腫的唇瓣:"冰箱里有排骨。"嗓音比平時低啞三分:"給你做麻辣味的,嗯?"最后一個音節上揚,像羽毛掃過她耳尖。
一到家,方好好就逃也似地跑上了樓去,阿爾斯蘭望著她發軟的步伐,眸色又深了幾分,他無奈的頂了頂腮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緊繃的牛仔褲,苦笑著系上了圍裙——好吧,還是先喂飽他的小月亮比較重要。
半小時后,沐浴露的茉莉香混著水汽飄進餐廳。阿爾斯蘭正擺盤的手頓了頓,看見她穿著自己的t恤走出來,衣擺下兩條腿白得晃眼。
"在看什么?"他夾了塊排骨,小心吹涼。
"下飯劇。"她戳著手機支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眼:"拖依是周六?"
男人點頭。
“噢,那就好,到時候叫上阿伊莎,古麗達還有臺臺一塊兒去玩。”
“好。”
“通常是幾點開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