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的月光透過紗窗,在床上鋪開一片銀輝。方好好輾轉反側,馮允今晚只字未提那件事,卻說要幫她洽談新電影。還有趙橙的事他答應得那么爽快。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么?
悶熱的空氣令人煩躁,她起身推開窗戶。夜風裹挾著草木清香拂面而來,忽然一道黑影閃過,驚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一只溫熱的大手及時捂住她的驚呼。
"是我。"阿爾斯蘭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濃重的酒氣。他利落地翻窗而入,動作矯健得像頭夜行的豹。
"你瘋了嗎?"方好好捶打他結實的xiong膛:"有門不走非要翻窗!"話音未落,就被他狠狠吻住。他的唇滾燙而急切,帶著白酒的醇香,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像要確認什么似的在她口中肆意探索。
男人渾身的酒氣,急切的吻上她的下唇:“乖寶,乖寶,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方好好推開他:“這是阿伊莎的房間,你不許亂來。”
"那個男人是誰?"他喘息著追問,雙手捧住她的臉,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未等她回答,又低頭啃咬她敏感的頸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激起一陣戰栗。
"別這是阿伊莎的房間"她推拒著,卻被他順勢壓在墻上。隔著薄薄的睡裙,方好好感受著他的熾熱。
男人的吻變得更加兇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粗糙的掌心撫過內側細膩的肌膚。
"跟我回去,"他咬著她的耳垂呢喃:"沒有你我睡不著"沙啞的嗓音里滿是欲望。
方好好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幾乎站不住腳:"就是我老板你嗯"抗議聲被吞沒在又一個深吻中。阿爾斯蘭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從窗口一躍而下,穩穩落在柔軟的草地上。
夜風掠過肌膚,卻澆不滅兩人之間燃燒的火焰。他抱著她快步穿過庭院,月光為他們鍍上一層銀邊。
阿爾斯蘭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從鎖骨到xiong口,每一寸肌膚都被烙下印記。
狹窄的沙發根本容不下兩個交纏的身體,她被迫跨坐,這個姿勢讓彼此貼得更近。
方好好恍惚想起他們
占有欲
一夜好眠,她像只小貓,乖順的蜷縮在他懷里,阿爾斯蘭把她喂的飽飽的,拿上外套想要送她去片場,可剛推開門,就撞上了匆匆趕來的賽力克村長。
"阿爾斯蘭,消防隊昨天來檢查,說民宿的消防器材不合格。"村長眉頭緊鎖,額頭上還掛著汗珠,"沒有驗收報告,游客中心就要暫停營業了。"
阿爾斯蘭臉色驟然陰沉:"什么問題?"
"滅火器過期,應急燈也沒裝全。"村長嘆了口氣,"都是些細節問題,但必須今天解決。"
男人攥緊的拳頭指節泛白——施工方偷工減料,他早該想到的。為了趕在旅游旺季前開業,他逼著工程隊日夜趕工,卻忽略了最關鍵的安全問題。
可眼下,他滿腦子都是馮允——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稍后就會到片場陪著方好好。光是想象他們并肩而行的畫面,他就覺得xiong口發悶,像被什么狠狠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