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讓我想起賽湖邊,你摘下面巾的那天。”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屏幕,仿佛能透過鏡頭觸碰到他:“我肆無忌憚地看著你,覺得你就像賽湖邊的松樹,像雪山……你天生就該屬于那里?!?/p>
阿爾斯蘭的呼吸明顯重了。
“要是你在就好了?!彼麊÷暤?。
“想我了?”她明知故問。
“我想,它也想。”
鏡頭緩緩下移,方好好驚呼一聲,羞得把手機扣在了床上:“一回去就又變成野男人了!”
她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差一點就在樹林里了。
“我們生在草原,長在草原,生命當然也能孕育于草原?!币仓挥邪査固m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
“好好,幫幫我。”他的聲音已經染上情欲的沙啞。
“你干嘛呀!羞死了!”她聽到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猜到他在做什么,耳根燙得幾乎要燒起來。
“好好……”電話那頭,他的喘息越來越重,像草原上掠過的風,滾燙地鉆進她耳朵里。
方好好把手機扣在枕邊,可阿爾斯蘭的喘息聲卻清晰地傳來,像一根羽毛,搔得她心尖發顫。
她應該掛掉的,可手指懸在屏幕上,遲遲按不下去。
最終,她咬著唇,悄悄把手機拿起來,屏住呼吸,重新看向屏幕。
阿爾斯蘭半靠在氈房的矮榻上,衣襟大敞,蜜色的xiong膛在燈下泛著光澤。
“乖寶……”他嗓音低啞,目光卻緊緊鎖住鏡頭,仿佛能穿透屏幕撫上她的肌膚,方好好呼吸一滯,指尖不自覺地蜷縮。他的動作很慢,帶著刻意的折磨,喉間溢出一聲悶哼。燈光映在他緊繃的下頜線上,汗水順著脖頸滑落,消失在鎖骨凹陷處。
“氈房太薄了……”他忽然啞聲笑了,□□:“你說,別人會不會聽到?”
方好好羞惱地瞪他:“阿爾斯蘭!”她小聲喊他名字,聲音發顫。
他充耳不聞,節奏越來越快,喘息破碎地落在鏡頭前:“好好……看著我。”
方好好幾乎能想象出他掌心的溫度,粗糙的繭摩擦著的觸感,她太熟悉他情動時的樣子。
終于,他脊背猛地繃直,喉結滾動著咽下一聲低吼。屏幕劇烈晃動,最后定格在氈房頂部的花紋上,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良久,他重新出現在鏡頭前,黑發汗shi地貼在額角,眼里還帶著未褪的情欲。
“下次……”他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我要你親自來驗貨?!?/p>
林序南離開的第二天,北京城的天,說變就變。
清晨七點,方好好傍大款的詞條空降熱搜第一,后面跟著一個刺眼的“爆”字。
緊接著,更多黑色詞條像毒蛇般纏繞上來——
方好好金主名單
方好好藍正舊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