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不答,艾依林娜的鞭梢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發出尖銳的破空聲。阿爾斯蘭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迅速側身將方好好擋在身后,用哈語急促地說了幾句。方好好踮起腳尖,從男人寬厚的肩膀后探出腦袋,正好對上艾依林娜灼人的目光。兩個姑娘的視線在暮色中短兵相接,空氣中仿佛有細小的閃電噼啪作響。
"古爾邦節見!"艾依林娜突然揚起下巴,皮鞭在靴筒上重重一抽,利落地翻身上馬。棗紅馬嘶鳴著揚起前蹄,濺起的碎草撲了方好好滿臉。她下意識閉眼,再睜開時只看見一騎絕塵的背影融進絢麗的晚霞里。
周圍立刻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有哈薩克語也有漢語,像一群受驚的麻雀突然炸開了窩。
“艾依林娜說的對,她遲早會走。”
“那阿爾斯蘭會和她一起走嗎?”
方好好把沾了青草的劉海往后一捋,雙手環抱在xiong前,故意把脖子仰成驕傲的弧度。直到那抹紅色身影徹底消失在山脊線后,她才發覺自己把阿爾斯蘭的袖口攥出了深深的褶皺。
人群散去后,方好好甩開阿爾斯蘭的手扭頭就往松林走。阿爾斯蘭追上來時,她正站在河畔的月光里,肩膀可疑地抖動。
阿爾斯蘭還以為擔心她是不是生氣了:"好好"他剛伸手,就見她突然轉身,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太狗血了!"她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我演得怎么樣?是不是特別像臺臺看的那部《草原戀歌》?"
像阿爾斯蘭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草原上最耀眼的鷹,自然會引得無數姑娘追逐,而她有足夠的自信,這只雄鷹甘愿為她收起利爪,成為最忠誠的守護者。
她故意擺出那副驕縱模樣,不過是覺得有趣——就像給篝火添了把柴,讓這場聚會更熱鬧些。看著周圍年輕人或驚訝或佩服的眼神,她心里反倒升起幾分惡作劇得逞的快意。
沒等他反應,方好好突然一個箭步將他抵在松樹上。樹皮粗糙的觸感透過襯衫傳來,她踮起腳,手指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男人,你惹的火你自己滅。”說罷,得意的皺了皺鼻頭,似乎十分享受這種惡趣味。
阿爾斯蘭配合的往下滑動了一點兒,好與她視線平行,濃密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陰影:“不要啊,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
“你喊呀,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她逼近阿爾斯蘭,像個流氓一樣,惡趣味的挑逗他。
月色悄然爬上夜空,月光透過松枝灑落在草地上,空氣里氤氳著霧氣,遠處,拖依的歌聲飄過河面,驚起幾只夜棲的水鳥。
方好好的唇瓣輕輕貼上他的喉結,舌尖若有似無地掃過那個隨著吞咽上下滾動的凸起:"哥哥~"她甜膩的尾音像蜜糖般黏連在夜色里。纖細的手指從衣擺下方鉆入,冰涼的指尖如同初雪落在滾燙的肌膚上。
"一"她的指尖在塊壘分明的腹肌上跳躍,像在琴鍵上彈奏一首撩人的夜曲,"二三"每數一個數字,指甲就輕輕刮過一道肌理。阿爾斯蘭的呼吸驟然加重,腹肌在她手下繃緊成堅硬的石板。
"六——嗯?"她突然停下,歪著頭露出狡黠的笑容,"沒有了嗎?"
阿爾斯蘭深吸一口氣,腹肌隨著他的動作更加分明:"上頭乖寶"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還有兩塊"汗珠順著他的太陽穴滑落,在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方好好的手指調皮地按了按新發現的肌肉:"哇~"她故意拖長聲調,指尖打著圈摩挲那處緊繃的肌膚,"八塊兒~哥哥好棒呢~"
當她的手指游移到xiong肌時,阿爾斯蘭的呼吸幾乎停滯。她好奇地捏了捏那硬挺的肌肉,和自己的柔軟完全不同。指腹下的肌理隨著她的觸碰越來越硬,草莓尖在她掌心挺立,像兩顆小小的石子。
"乖寶"阿爾斯蘭突然按住她的手,聲音低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方好好壞心眼地用指甲輕輕刮過草莓,聽到他壓抑的悶哼后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哥哥~"她貼著他的耳廓呵氣:"乖寶這么肉麻的稱呼是哪里學來的?"
阿爾斯蘭的喉結劇烈滾動,肌肉在她手下顫抖:"網網上"
"哪種網呀?"她的指尖開始畫圈,感受著石子在她手下越來越硬的觸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