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的淚水洶涌而出。
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好似綿延不絕的苦澀,腐蝕了我發爛的情感。
妹妹站在一旁,氣得直喘氣。
“我去撕了這對狗男女!”
我拉住她,朝她搖頭。
或許是,還抱著一份可笑的希望。
我給陸謹年打去電話。
親眼看著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猶豫片刻后掛斷。
我眼眸顫了顫,視線模糊看不清楚。
卻又像是執著地尋求一個答案,再次打了過去。
隨后看見夏曉寧奪去了電話,在男人縱容的眼神中,再次掛斷。
我手臂失力垂下,低著頭苦笑出聲。
我聽見夏曉寧嘟囔著,“陸謹年,我到底還要躲到什么時候啊?”
她眼中滿是委屈。
“明明我們彼此相愛,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一旁的男人將手機放在口袋后,沒再看一眼。
反而上前抱著她,親了又親,“乖,別鬧,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攤牌?!?/p>
他的聲音和我聽到的輕風細雨如出一轍。
原來我得到的一切,都不是獨一份的。
陸謹年的輕哄未停。
“放心,這次回去,我就和她說好不好?嗯?別生氣,笑一個。”
夏曉寧埋在他懷里笑著嗔怒。
“討厭!”
而我躲在假花后面,眼淚早已流得干涸。
干澀的眼眶就這樣看著他們,一動未動,像是自虐。
而這份可笑的希望,也隨著陸謹年毫無感情的話。
粉碎成末。
妹妹看不下去,硬拉著我回了房間。
她想說些什么,可看到我失魂落魄的狀態,只能悻悻閉了嘴。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
「寶寶?怎么了?剛剛在開會,所以不能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