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你說什么呢。他是你弟弟,自然也是我弟弟。以后在晚城,就讓我來照顧你們姐弟吧。”
看樣子,這貨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如果不趕緊脫身,肯定會影響我跟姐姐去賓館的。
“姐,你不是要上廁所嗎,我們一起去吧。”
姐姐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對劉墉說道:“劉主任,車站廁所的人太多,我們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你還是先回去吧。”
劉墉并沒有多想,說道:“上個廁所能多久,我等你們。”
我懶得跟這貨廢話,用肩膀推著姐姐就走。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劉墉終于反應了過來,也不再維持他的風度,大罵道:“靠,敢耍我。”
隨即,他拿出一個諾基亞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計劃有變,人應該已經(jīng)坐公交車去厚街橋頭了,你們趕緊去橋頭車站等著。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把人給我綁了。”
……
大約一個小時后,我跟姐姐在厚街鎮(zhèn)的橋頭村下了車。
說是村,其實比我們老家還要大。
加上眼下正是返廠階段,人口的密集程度更不用說了。
但這里的治安非常亂,隨處可見的站街女跟顏色發(fā)廊,以及當街吸食白面的癮君子比比皆是。
姐姐還提醒我,千萬要小心過往的摩托車。
尤其是兩個人,戴著頭盔的那種,極有可能是臭名昭彰的霹靂堂。
一旦被霹靂堂的人盯上,他們?yōu)榱藫寠Z路人的財物,當街砍手砍腳都是常事。
這個時候的我自然覺得姐姐是在危言聳聽。
就算這里再亂,也不可能發(fā)生那種無法無天的事吧。
后來我才知道,姐姐說的還是太過保守了。
霹靂堂的惡劣程度,何止是砍手砍腳,為達目的,他們是敢當街殺人的。
而且,也不需要等以后,我跟姐姐剛走過一條馬路,就聽一聲轟鳴從身后傳來。
不等我有所反應,就感覺,左手中的行李產(chǎn)生出一陣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