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貼近耳畔,氣息青潤帶著山間之風,低聲道:“別怕,這是神授。”
下一瞬,他進入了她。
不是粗暴的貫入,而是順著她身體自生的渴望,被溫順地、深深地吸納進去。
那根異物仿佛并不強求,而是與她穴口本能的蠕動自然貼合,一寸寸被吮入,一絲絲被絞緊,就像某種早已寫在命軌中的契合,在她尚未察覺之時,便已完成了靈肉的允諾。
她從不知自己的身體竟能如此緊窒。穴道層層絞合,綿密柔韌地將他裹住,每一次內壁的收縮都主動將他更納得更深。那滾燙在她體內緩緩脹開,像一束熱流,從宮口一路鋪展,將每一道褶皺、每一處未曾觸碰的幽微,悉數占據。
分不清這究竟是神意,還是夢魘。青霽只能在這福禍交纏的抽插中,一次次抽搐gaochao。
那根灼燙的欲根頂入更深處,仿佛穿透了子宮最后一道柔壁,一道滾燙浪潮自腹腔深處炸開,濡shi了所有感知,仿佛整具身體都被灌進某種熾熱而黏膩的神意。
她腰身猛地一抽,背脊高高弓起,穴口死死收緊,像是在回應一場來自遠古本能的召喚。
就在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所謂“神授”,并非降臨,而是喚醒。
身體已不再屬于自己。感官漫過意識,連疼痛與羞恥也被快感吞沒,只剩下穴口一圈圈主動收縮,貪婪地將他吮入、包裹,就像這個腔體本就為被他插入而生,生來便等待這一次的填滿與契合。
她伏在榻上,身后那道男子的輪廓早已潰散如霧,唯有貫入的欲根越發張大,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猙獰的凸起嵌入胞壁。她淚水悄然滑落,shi了面頰。
他俯身吻去,唇中清嘯傳來,似乎傳入她識海:“你忍一忍,再深些。”
他抱緊她,一手按壓小腹,里外同時刺激著早已酥麻的子宮。鹿角與yangju早已纏合為一,整根沒入她那尚存清白的胞宮深處。每一次挺入都貫穿至極限,尖端一下一下頂住最深處的隱秘宮口,將那未曾開啟的圣地反復叩響。
“這里”,他貼在她耳邊,聲音微啞,“就是神胎落位之地。”
“你要記住這感覺。往后,就算醒了,你的身子,也會記得我。”
話音未落,他的動作驟然加快,如浪拍岸,重重涌入,毫不留情。
青霽被迫迎合,shenyin從唇間逸出,音調一聲高過一聲。xiong前劇烈起伏。被他親吻、舔吮后,乳尖早已脹痛,他卻仍以齒輕磨,不急不緩地咬吮,逼得她全身一顫,在撕裂般的快感中再度崩潰。
gaochao如浪潮驟至,吞沒一切。
就在這一刻,她忽然睜開眼仰起頭。
只見天穹如畫卷撕裂,一頭通體銀白的巨鹿從云中躍下,鹿角似蒼穹刻印,直直貫入她體內。
一瞬間,神光如瀑,席卷天地。
她在極致的shi熱與耀白中,清晰地感受到有胎息初動。
鹿神的欲念與種子,在她體內,悄然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