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云觀下院最靜的一個。
自小被抱入山中,修習清規。觀主見她根骨清凈,取名“青霽”,意為晨靄初晴、不染塵垢。她晨昏課誦從不懈怠,道衣整潔,眉眼澄澈,行止之間自帶一縷靈氣。
眾人皆道她天生帶靈。
直到那一夜,靜中生涌。
山風忽止,白鹿峰上月華如水。她昏沉就寢,迷迷糊糊間卻覺榻上一沉,似有重物悄然跨入。她動彈不得,只覺額前撲來一股溫熱鼻息,緩緩探向她的腹下。
接著,是柔軟粗糙,帶著溫度的舌頭。
溫熱、綿長,從臍下一寸處緩緩舔起,輕柔如霧,像在感應某處靈竅。忽而一道灼熱的觸感直抵小腹,似是角,卻帶著肉感與熱力,在她腿間摩挲、探入,硬生生將她夢中撬開。
她驚喘一聲,倏然驚醒。道衣尚整,然xiatishi滑,絨被竟被浸透一片。
她以為是夢中奔走太過,汗shi了道褲。可當她換洗時,卻發現內褲深處,有一道清白痕跡,觸手微黏。
“是……走火入魔了吧?”
她面頰緋紅,羞意欲裂,捧水輕沖那處,指尖不慎觸到柔軟之地,竟激起一陣刺麻的快感,讓她全身輕顫,幾乎站不住。
她嚇得立刻縮手,伏于榻邊,抱膝而坐,低聲念經,不敢啟口。可經未念完,月光輕灑榻上,她的眼皮一沉,又再度沉入夢鄉。
夢仍在延續。
山霧彌漫,月色如洗,一頭白鹿自遠方緩緩走來,步步生光,鹿眼澄澈如鏡。她赤足立于林間小徑,道衣隨風輕揚,伸手欲觸那對蒼角。
指尖將及之際,白鹿忽然躍起,猛地撲身將她壓倒。
她來不及驚叫,背后卻已是滾熱獸軀,腹下早已shi成一片。鹿角貼著她的小腹緩緩蠕動,低低喘息,噴在肌膚上,帶來一種不屬于塵世的熾熱與原始氣息。
下一瞬,一道堅硬之物自她腿間探入。
不完全是痛,更像灼熱的氣浪灌入空殼。一個從未被觸碰的身體,忽然被填滿,深處未啟的門被一寸寸頂開,連骨縫都泛起酥麻。
她睜大眼,唇顫:“不。”
但這句輕得幾不可聞的抗拒,被林中風聲吞沒。鹿角不疾不徐地推進,每一下都像叩入她從未知曉的深淵。而她的身體,在夢中漸漸發軟,濡shi,竟下意識地收緊、迎合。
是夢。她想。
可這夢太真實,真實到她能聽見自己穴中水聲響起,一下又一下,貼著體溫,像某種古老的律動,被喚醒、被填滿、被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