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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

“知dao。”

“知dao？”賀伊怒極反笑，“我賀家同皇□□開國一起立業，至今賀家在朝中的地位是祖宗們用

尸骨累起來的。你如此zuo，可對得起賀家的列祖列宗？”

“那爹可對得起。”

“你說什么――”賀伊又揚手yu打，賀越dao：“賀家以忠義為家訓，歷代效忠于朝廷。”他抬tou

去看賀伊，yan底一抹厲se，像一dao驚雷，炸在賀伊的心里。他手堪堪停在賀越的臉邊。

“爹勾結外族，意圖篡位，對得起忠義二字。”

“忠義？”賀伊收回手，dao：“賀家開國勞苦公告，他不過是撿了個現成，那位置，本該是我們

的。他以為拿著陳家能牽制于我？自不量力。我只是拿回屬于賀家的東西，何錯之有？！”

“那他呢。”

賀伊一愣，“誰？”

“他何錯之有。”賀越眉yan間似冰雪凍結，“他本與賀家沒有血緣，卻為賀家chu生ru死，傷害血

親。”

“不是皇上自不量力。是他為賀家掃平障礙，屢次置生死度外，護得賀家平安富貴。”賀越站了

起來，“他何錯之有，親仇迫害，不得好死。”

“你……”賀伊心驚，賀越何時想起的陳新白？

賀越yan底的狠厲絲毫不遮掩，醞釀著yu來的暴風，陰暗冰冷，他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賀伊，dao：

“你拿回你的東西，你沒錯。所以我只是把你欠他的，還給他。”

“你瘋了――！”

“恩。”在聽到陳新白死訊的時候他就已經瘋了。

他不再應答，轉shen離開。

賀伊看著他的背影，踉蹌了幾步，扶著桌zi，像是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初chun的雨還是綿綿，像張交織的網，纏得人透不過氣來。賀越從書房里走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