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晏把最后一件衣服疊好放進了行李箱,看著地上生無可戀的江敘白,江晏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直接拉著他的手把他拖了出去
兩人很快回到了江家,只見正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白色車牌,看來還是個外國人。
大堂上,江瀚海和李珍蘭坐在主座之上,下面的客座座無虛席,看上去全是一些歐洲面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瀚海身旁那個站著的女孩身上。
女孩身著一襲白色長裙,高挑的身材此刻因為緊張而有些微微發(fā)抖。
咕嚕咕嚕——
江敘白坐在行李箱上徑直滑向了大堂中央,行李箱并沒有配備靜音輪,本就鴉雀無聲的大堂此刻只有輪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江晏跟在江敘白身后,一齊走向了主座,看著座無虛席的客座,江晏的目光看向了最近的兩人。
“fuck
out”冰冷的聲音傳出,眼前兩個白人臉色很難看,但還是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江晏提著兩個新找到的凳子走向了主座,最后把凳子放在了主座兩邊。
“老爸老媽,我回來啦!”江敘白先給父母打了聲招呼,隨后上前拉住了那個女孩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的凳子上坐下,自己則是繼續(xù)坐回了那個行李箱上。
“敘白哥哥!”女孩抬起了那張精致的小臉,眼淚在微紅的眼眶里打轉(zhuǎn),那雙靈氣十足的眼睛似乎因為江敘白的到來而恢復(fù)了靈動。
江敘白用食指刮了刮她粉嫩的鼻尖,索性直接和她擠在了一個凳子上,平淡的注視著下方的眾人。
“江家主這是什么意思?”下方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率先開口,旁邊的仆人負(fù)責(zé)翻譯。
“a級獵人做翻譯,這個男人來頭不小啊。”江敘白的眼睛微微透出一絲金芒,打探著下方眾人的實力。
“羅尼先生,我早便說過,婚姻大事由溫馨自己決定,如果她不愿意,那便沒人能帶走。”江瀚海端坐于主座之上,聲音不怒自威。
溫馨從小便被江家收養(yǎng),江瀚海和李珍蘭更是視她如己出,第一次血統(tǒng)評定就是高貴的b級治愈系,后來又經(jīng)歷了二次覺醒,現(xiàn)在最少也是a級,自然成了全世界眼中的香餑餑。
治愈系獵人本就極為稀少,a級以上的更是寥寥無幾,在戰(zhàn)場上,往往一個a級的治愈系獵人就能改變整個戰(zhàn)場的格局,所以她們毫無疑問的成了全世界任何大勢力都爭相拉攏的對象。
李珍蘭看著依偎在敘白懷里的溫馨,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阿晏,送客吧。”
“諸位,走吧。”江晏的語氣比起送客更像是驅(qū)逐,或者威脅
主座之下,眾人的面容都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但無一人敢在江家的地盤發(fā)作,最后也只得悻悻離去。
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江敘白松了口氣,“快下來,有點重我快撐不住了!”
這當(dāng)然只是一句玩笑話,溫馨170的身高體重只有可憐的90斤。
“敘白哥哥!你!”溫馨連忙站了起來,害羞地把頭埋了下去。
“哦!不!該死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門外傳來了剛剛那群人憤怒的聲音。
“你倆小子又干什么好事了?”江瀚海幾乎一瞬間就把目光鎖定在了江晏和江敘白身上。
“我哥說那輛車影響他停車了,我倆一不小心就給它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