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里夏知意被扒掉衣服,身上值錢的珠寶都被搶掉,最后套上一層寬大的病號服。
她本來打算趁著護士不注意偷溜走,卻無意間觸發(fā)警報,最后被圍攻起來。
再醒來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架到電擊床上,每一次電擊都讓她痛得全身仿佛斷裂一般。
在電流的刺激下,夏知意甚至開始流口水說胡話,下身鮮血直流。
觀察的醫(yī)生卻記錄著流產(chǎn)成功,治療有效這八個字。
往后的每一天,她都會接受著這樣的治療。
而她的治療方案正是蕭遠洲根據(jù)她欺負裴清蕪的手段而制作的。
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公路上,蕭遠洲看著精神病院發(fā)來的視頻滿意地勾起唇。
可高興之后便是失落,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知道裴清蕪究竟去了哪。
再次推開別墅大門時,蕭遠洲眼前閃現(xiàn)諸多記憶,最后垂著眸離開。
不到三天夏氏徹底宣布破產(chǎn),外界對此眾說紛紜,可蕭遠洲卻無暇顧及。
辦公室內(nèi),他專注地看著手中的錄像,緊緊盯著屏幕中的穿著漢服的人影。
“這段錄像是在哪拍的,清蕪為什么會在這!”
助理開口解釋,“這是在鄰城海城拍攝的,我們查到裴小姐所在的地方是海城新開的一家花店。”
蕭遠洲克制不住地喜悅,反復將視頻觀看了幾遍,心臟激動地砰砰跳。
“快幫我訂最近的一班機票,禮物越多越好,我要一并送給清蕪。”
海城,裴清蕪有些無奈地看著播放量和點贊量倍增的視頻,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念念,雖然我只是為了給花店宣傳,但如果視頻被蕭遠洲看到了會不會太冒險!”
余念則替她攏了攏頭發(fā):“清蕪沒事的,你不是說他喜歡夏知意那個壞女人嗎,你既然離開了也是如他所愿,往后你有你的生活,不用這么擔心。”
“再說了清蕪你穿上古裝真得非常好看,很有氣韻,哥你說是不是?”
余秋白寫著藥案的手一頓,認真地欣賞起來,“很美。”
四目相對之間裴清蕪耳尖瞬間紅了,最后害羞地來到花店前側(cè)。
剛拿起花架上的玫瑰,身后一道陰影落下,熟悉的稱呼讓裴清蕪身子一僵。
“阿蕪,我想起來一切了,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