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了,快跑啊!”
巨大的氣流將她掀翻到空中,她只看見蕭遠洲小心抱著夏知意離開的場景。
頃刻她砸在地上,五臟六腑仿佛碎成了骨渣,心口更是絞痛到快要窒息!
此時裴清蕪才明白,她苦苦做的那些恢復記憶的事都是笑話!
可五年的不甘讓她有了求生念頭,她要去找蕭遠洲問清楚,她要一個解釋!
裴清蕪踉蹌地爬著,膝蓋更是拖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道血痕。
許久,她快要暈倒時聽見警察的聲音,
“裴小姐,太好了,您沒死!我們這就告訴蕭總,他臨走時很擔心”
“不用,麻煩送我回蕭家。”
裴清蕪咬牙爬上車,死死捂住傷口。
半小時的路程對別人不算長,可對重傷靠一口氣強撐的裴清蕪每時每刻都是折磨!
她拖著渾身是傷的腿爬進蕭家客廳,卻在經過書房時如遭雷劈!
半掩的門內,女人潔白的后背在燈光照耀下細膩滑嫩,哪里是有傷的樣子!
“遠洲,你真不在意裴清蕪那瘋女人?我聽說爆炸了現在還沒找到她的尸體呢!”
蕭遠洲抹藥的手一頓,壓下心里的煩燥。
“不在意,你不是說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嗎?
我怎么會為了一個廉價的舔狗而不顧你的安危,知意,我只愛你。”
夏知意露出滿意的笑,而后纏上蕭遠洲。
“我相信你,今天我可累了,你得好好獎勵我”
裴清蕪眼看著兩人衣服一件件褪去,最后的喘
息聲此起彼伏。
蕭遠洲一聲聲“我愛你”更是像烙鐵將裴清蕪破碎的心燙的血肉模糊。
原來這就是解釋,那個曾說過余生只愛自己的少年和別人恩愛,哪怕他是失憶!
裴清蕪絕望閉上眼,疼到渾身痙攣還是撥通在天文局工作的朋友余念的電話,
“念念,我放棄蕭遠洲了,我想回家。”
良久電話那頭余念輕嗯答應。
“兩周后是天象異常的日子,到時候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