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洲,是裴清蕪故意弄壞我的婚紗我才懲罰她的,你知道婚禮對我有多重要的?!?/p>
“我知道,別生氣了,氣大傷身。”
蕭遠洲目光一頓,
“你才是我未來的妻子,旁人我都不關心,如果懲罰的力度不夠,老公來幫你?”
夏知意被逗的笑開花,而裴清蕪像是爛泥一般被保鏢拖到一邊,理由竟然是礙眼。
她低聲咳嗽著,心臟仿佛瞬間破裂卻感覺不到疼。
突然夏知意叫喊出聲,原來她上廁所摔倒在地。
而蕭遠洲不顧一切地摟住她,滿眼驚慌失措。
“知意,別嚇老公,快來人!”
蕭遠洲走的很快,甚至他撞開裴清蕪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裴清蕪想起曾經她受傷時他急得快哭出來時的場景只覺得諷刺,還有兩天,她該收拾東西。
她拖著殘破的身體回到蕭家保姆房,卻發現屬于她的好像只有零星蕭遠洲不要的東西和少許夏知意施舍給她的東西。
也罷,離開這里,她終于可以不受冷眼和欺負。
可門卻這個時候被踹開,是蕭遠洲的助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蕭總和夏小姐的母親都在醫院,有人指認是你故意在廁所地板灑水害夏小姐摔倒,你承認嗎?”
裴清蕪只覺得如遭雷劈,她急忙搖頭,甚至指著監控開口。
“我真沒有做過,不信你們可以查?!?/p>
助理卻像沒聽見般直直把她綁到醫院,
“狡辯沒用,目前你是最有作案動機的?!?/p>
夏母看見她被綁來,上前就是一巴掌重重甩在裴清蕪臉上。
“又是你,先前你故意推知意,你一個保姆也想飛上天?做夢!”
她慌張躲開,卻被蕭遠洲按著手腕,
“你三番兩次欺負知意,是在報復她,還是說你嫉妒她?”
裴清蕪扯出一抹難看的笑,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想摻和你們之間的事,我沒做的事就是打死我也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