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蕪自嘲看著蕭遠洲的背影,哪怕她是受害者,他還是無條件偏向夏知意!
“可是我不需要她的好意,如果你想補償就讓我不做保姆。”
蕭遠洲看著她的臉,眼里閃過玩味,語氣卻帶著狠厲。
“什么都行,這個不行!”
裴清蕪忽然感覺無力感席卷全身,如今的他竟然這么獨斷專行!
“蕭遠洲,你不是說相信我說我們曾經很相愛的事嗎?為什么還”
他驟然回頭,目光沉沉,“那是曾經,在我沒恢復記憶前,你永遠比不上知意!”
一字一句,殺人誅心。
裴清蕪忍住心酸抱緊自己,想起他們燈會游街時,他握緊她的手說的海誓山盟,生死無法把他們分開,而失憶卻足以讓他愛上別人。
也好,蕭遠洲,只愿你恢復記憶不會后悔!
養傷的幾天,哪怕裴清蕪不想聽,護士仍是滔滔不絕講著夏知意和蕭遠洲的甜蜜。
夏知意隨口一句牡丹好看,他便親自種了三千朵,哪怕他自己對花粉過敏。
夏知意說想吃非遺的糕點,他就不遠萬里請來大師,苦學只為讓她吃到最佳口感。
夏知意經期肚子疼,他就整夜按摩想辦法哄她開心,哪怕他自己工作忙到飛起。
裴清蕪心口痛的厲害,卻什么也沒說。
當天她被強迫穿上保姆服帶到夏知意面前。
開始只是頂著盤子站直訓練儀態,后來她直接以裴清蕪偷懶讓傭人壓住她跪榴蓮。
蕭遠洲恰巧看見這一幕,聲音淡淡。
“既然錯了就跪吧。”
輕飄飄幾個字讓裴清蕪攥緊拳,喉間更是一片血腥。
夜色降臨,她以為終于能起來了,蕭遠洲卻拿著一條手鏈走過來,
“知意說她的手鏈不見了,傭人在你住的保姆房看見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猩紅的眼尾滿是怒氣,夏知意更是掐著嗓子,
“遠洲,她是不是因為我罰她跪榴蓮才故意這樣做的?真是白眼狼!”
“我知道。”他心疼摟過夏知意哄著,看向裴清蕪的眼神冷若冰霜。
“手鏈是我送給知意的生日禮物,我記得你有個很重要的玉佩,給知意就當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