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我們查清楚了,那群欺負裴小姐的混混是夏小姐指使的。”
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而蕭遠洲整個人差點從病床上摔下來。
竟然是這樣,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難怪夏知意千方百計攔著他接裴清蕪的電話,難怪她撒謊說裴清蕪是自愿的!
“遠洲,對不起,我是一時糊涂,你原諒我好不好?”
蕭遠洲冷笑著,整個人頹唐到極點。
他該去哪里找裴清蕪,她離開是不是對自己徹底死心了?
重重問題紛至沓來,蕭遠洲只覺得自己的心疼得撕心裂肺!
他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裴清蕪,至于夏知意,他先不處理,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你先走吧,我不想看見你,等找到清蕪再說。”
夏知意仍不死心,還想再說什么保鏢已經(jīng)把她請出去。
蕭遠洲一人坐在病床上,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過去發(fā)生的事在他腦海里回放。
他竟然為了夏知意拿裴清蕪的命開玩笑,她當時是不是很痛?
他想起當時夏知意的高跟鞋踩在她胸口時,裴清蕪的痛苦,心臟仿佛像是被凌遲。
如果可以找到裴清蕪,他可以解釋的,他真的想向她道歉。
“動用所有關系去找她,另外婚禮暫時不辦了,我另有打算。”
助理消失后病房又變得空蕩蕩,他只覺得自己這五年當真活的荒唐。
他強撐著下床,去找裴清蕪的念頭讓他及時疼到面色發(fā)白還是走出病房。
走廊外,護士的議論更是讓蕭遠洲捏緊拳頭。
“我聽說蕭總身邊那個舔狗小三跑了,這招欲擒故縱真是厲害!
夏小姐哭的可厲害了,我都心疼,要我說裴清蕪就該死外面永遠別回來”
“閉嘴!誰允許你這么說她的,你們都被開除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