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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意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發現司機開錯了方向,忍不住抱怨。
“遠洲,司機怎么回事,去珠寶店明明該左轉為什么一直向右開啊!”
蕭遠洲冷笑一聲,不耐煩地扳起夏知意的下巴:“因為我要送你去精神病院。”
夏知意頓時大驚失色,“遠洲,你是在開玩笑吧,這怎么可能?你不是說已經原諒我了嗎?”
蕭遠洲微勾起唇角:“原諒?夏知意,你不會以為你害清蕪的那些事可以一筆勾銷吧!”
“我要的是你這輩子都為你的所作所為贖罪。”
蕭遠洲的每一句都猶如地獄里惡魔的低語,駭人的臉色更是讓夏知意發抖。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蕭遠洲是真的要報復。
她慌忙地拍打車窗,一遍遍地喊著要下車卻沒人理她。
她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打電話給夏母,卻沒想到對方先打電話過來。
“知意,你在哪,遠洲在你身邊嗎?
能不能跟遠洲說一聲,不要讓供應商終止和夏氏的合作!
如果合作黃了,咱們夏家就真的完蛋了!”
夏母的哭喊還在繼續,夏知意卻嚇得戰戰兢兢,忙扯著蕭遠洲的袖子哀求。
“遠洲,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我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
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不要!”
蕭遠洲忽然笑了,笑意卻顯得陰森。
“不愿意?那你用馬桶刷刷清蕪身體的時候考慮過她不愿意嗎?
你扒掉清蕪衣服作畫時考慮過她不愿意嗎?
就連你雇傭混混欺負她還害我沒能接到她的電話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你這樣的女人,永遠不配生下孩子!”
蕭遠洲聲嘶力竭的吼聲讓夏知意臉上血色褪盡,她瘋狂地拍打車門想離開。
卻沒想到車子很快停下,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強硬地將夏知意扯了下來。
她的頭皮被薅的生痛,大聲呼喊著蕭遠洲的名字,他卻始終沒有回頭。
精神病院里夏知意被扒掉衣服,身上值錢的珠寶都被搶掉,最后套上一層寬大的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