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惠捂著肚子在媒體面前哭訴我脾氣暴躁,性格反復無常。
仗著家里有紅色背景,只手遮天。
不光家暴她,還把她打到流產。
就這還不算完,我還逼著剛剛流產的她,凈身出戶。
甚至一同創辦的公司都要毀掉。
完全不給普通人留有活路。
我前腳報警她們非法集會,擾亂社會治安。
帽子叔叔們把人驅散。
本市各大媒體開始頻繁曝光我所謂黑料:
“紅三代違規操作,內部價格拿到多種資源。”
“暗箱操作,把企業逼破產從中漁利!”
“吃霸王餐,飯店老板都不放過,公道何在?”
原本我只想拿回我該拿的。
并沒有想把馬小惠如何。
我讓特助把她不正當商業競爭,和違規投標的證據都放出去。
馬小惠在確鑿的證據下,立刻面臨巨額罰款。
特助還調查出來我不在公司這半年。
楊磊和人斗毆,故意把和他作對的工人推到水泥攪拌車里,罐在建筑墻體里。
楊磊原本的無期,立刻變成了死刑。
馬小惠作為法人,被罰了傾家蕩產還被判了緩刑。
遠惠集團的工地全部停工了。
那些她找來道德綁架我的老弱婦孺們,要不到任何好處。
先是把工地上能搬的東西都搬走了。
甚至在馬小惠家被查封之前,把馬小惠家里能拿走的東西,連鍋碗瓢盆都沒放過。
馬小惠的資產不夠抵扣她的罰款和債務。
遠惠集團也不用改成馬氏集團了。
原地破產,連辦公大樓都賣了清償債務。
馬小惠披頭散發,紅著眼睛把我堵在了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