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白他一眼:“我就這一個哥兒們,麻煩我也認了,好兄弟,必須一起浪!”
馬小惠還在看那些皮箱,衛隊開始勸阻:“所有人排成兩隊,依次上船接受檢查。”
飯店老板趁機要摸皮箱,被衛隊直接把他按在那:“排成兩隊上船,跟我們去接受審察!”
“這些錢只不過是博大少逗你們這群土鱉玩玩而已,別做夢了。”
“這都是關鍵的物證,你們別想沾手了。”
飯店老板豪橫地說:“我們這是市里重點單位,你們憑什么抓我們?”
“我要和領導對話!”
隊長冷笑:“市這個級別的基層工作人員和我們單位不對等,你有問題跟我們回單位再說。”
邢斌無所謂地說:“讓他聯系吧,不到黃河不死心。”
副隊長崩潰地說:“您就別磨蹭了,再耽誤功夫,您不也得回去嗎?”
“您真豁得出去,傷了碰了還是我們哥們倒霉!”
馬小惠喃喃地問:“你們,你們幾個不是婚禮上的伴郎嗎?”
邢斌沖著他們做個抹脖子的動作:“我回去交了記錄儀之后,提醒審核的同志們,審核完畢把博遠被綠這段兒掐了。”
“不要廣泛傳播!”
隊長忍著笑,瞟了一眼馬小惠:“這娘們祖墳冒青煙,都能被她自己一泡尿澆滅。”
“也是個人才!”
飯店老板打遍通訊錄所有權貴,不是不接,就是直接掛斷。
我催促:“走吧,老實配合調查吧,從現在開始沒人敢接你電話!”
“他們恨不得從來都不認識你。”
飯店老板硬氣得很:“我們有這么多人證,你們吃霸王餐,把我這打成這樣!”
“把我的飯店砸成這樣,我走到哪里都有理!”
邢斌轟蒼蠅似的擺手:“趕緊混蛋!”
說完,撩開襯衫,露出結實的腹肌和小小的記錄儀,指給飯店老板看:“你托老子的福,老子出門在外,一言一行都要記錄在案!”
飯店老板立刻明白自己應該是得罪了這輩子最不該得罪的人。
頓時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