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再歇兩日,等傷好了再上朝。”
“多謝王爺。”若華明白,雖說是等自己的傷好,但其實應是等南炙國一行人離開都城。
“你以前的記憶可是恢復了一些了?”斯年突然問dao。
若華心里一驚,莫不是自己louchu什么破綻了?
“記憶還是很模糊。”
斯年想到今日若華被使臣刁難竟是沒有絲毫不滿和焦躁,自己去的時候,少年瘦弱的shenzi拖著浸shi了shui的沉重禮服,就那么靜靜低tou站在一旁,心里倒是不由得gao看了若華許多:“你倒是能隱忍了不少。”
“今日之事,我若不忍著些,怕是會壞了正事吧。”
“也是難為你了。”斯年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
若華愣了一xia,但隨即便說dao:
“能為太zi辦事,是我的榮幸。”
若華說完這句話,斯年半晌沒說話。就在若華在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有說錯什么了時,聽到了斯年低聲喃喃了一句:
“為太zi……么?”
斯年抬起tou,看著若華問,聲音似是比往日柔和一些問dao:
“若華,你為何想ru朝為官。”
“zi承父業,也是天經地義之事。”若華不知為何,從斯年的語氣中聽到了一些疲憊,好像隱隱藏著什么東西,卻無法爆發chu來。
“這般理由,你覺得我會信么?”斯年雖是這么說著,但語氣倒是沒有了往日的嚴厲和距離gan。
若華膽zi倒也大了起來,這位王爺并不是愚笨之人,既是這么問了,自己半真半假地和他聊聊也好,于是在床上換了一個舒服些的坐姿,帶著些笑反問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