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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戒煙了。
太陽落山以后,姜驛由和埃文收好吉他,結(jié)束街touliu浪歌手的角se扮演,背著吉他在江邊的岸堤上找了片空地坐xia來。等一場盛大的煙花。
上一次擠在嘈雜擁堵的人海里看煙花還是在i國的時候。七月的i國獨立日,大學(xué)所在的城市準(zhǔn)備了聲勢浩大的煙花禮慶祝。
姜驛由一個土生土長在中國的亞洲人,混在金發(fā)碧yan的i國人里,爬上了城市里的最gaodian,等一場絢爛卻轉(zhuǎn)瞬即逝的煙花。
也算是圓了他的遺憾。即便接踵而來的,還有更大的遺憾。本該陪在他shen邊的人不僅不認(rèn)識他,還和他隔了一個半球,一片汪洋大海,以及十四個小時的時差。
曾經(jīng)和褚川去日本旅游時,正逢七八月的夏季暑期,運氣極好地遇上了日本的夏日煙花祭。
只是煙花祭那天,姜驛由卻因為睡過tou而錯過了。鉆j被窩里以前,姜驛由特地叮囑過褚川:“煙花祭開始前兩個小時要叫我起來。”
褚川躺在庭院的躺椅里曬太陽。日落西山時,他起shen去臥室里叫姜驛由起床。喊了一聲名字,沒人應(yīng)。又喊一聲,還是沒人應(yīng)。
褚川走到姜驛由的榻榻米邊盤tui坐xia來,伸chu手往對方臉上拍了拍,淡聲dao:“姜驛由,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再不起來,就該遲到了。”
姜驛由閉著yan睛,臉貼在褚川寬厚的掌心里蹭了蹭,意識不清地嘟囔:“川哥你別煩我。”
褚川沒有聽清楚,單手撐著地板彎xia腰,側(cè)過耳朵湊到他的嘴巴邊,“你說什么?”
姜驛由在睡夢里抿抿嘴巴,xia意識地往對方的耳朵上親了一kou,然后無知無覺地抬起雙手摟住褚川的脖zi,陡然往xiaan了an。
褚川一個不察,直接就被an趴在姜驛由shen上。
褚川:“……”
視線掃過他yan底淡淡的青影,褚川伸chu大拇指,指腹微微用力,從姜驛由的yan底刮過。然后無聲地嘆了kou氣,扒掉姜驛由環(huán)在自己脖zi的雙臂,翻shen從他shen上xia去,掀起他的被zi,不由分說地擠了j去。
一只手從shen后摟住姜驛由的腰,將人往自己懷里an了an,然后閉上yan睛。
姜驛由醒來的時候,視線里漆黑一片,只剩xia孤零零的月光游走在窗沿上。自己的腰被人摟得死緊,枕tou也被搶去一半。始作俑者閉著yan睛睡得正香,宛若睡i人。
姜驛由猛然清醒過來,大叫一聲坐起來,翻shen騎在睡i人的xiong膛上,悲憤地nie住睡i人的兩邊臉頰。
睡i人悠悠轉(zhuǎn)醒,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摸到他背上凸起來的蝴蝶骨,來回摩挲兩xia,然后把人an趴在自己xiong膛上,“大晚上的,不老實睡覺鬼叫什么呢?”
姜驛由抬了抬腰,沒能從褚川shen上爬起來,只好xie憤般地咬住對方的xia嘴唇磨了磨牙,“不是說好讓你叫我起來的嗎?!你不但不叫我,還搶我的枕tou和被zi!”
控訴的話越說越憋屈,想到自己可能就這樣錯過了生命里唯一的花火大會,姜驛由氣得睫ao一抖一抖的,委屈的意味十足。
褚川看得心中一動,伸chu一n手指撥了撥他薄如蟬翼的睫ao,心不在焉地開kou:“那現(xiàn)在補償一xia你好了。”
姜驛由神se微怔,睡得迷糊的腦zi沒能轉(zhuǎn)過彎來,“……怎么補償?”
褚川:“給你補放一場煙花。”
姜驛由先是驚喜,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