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嫩的,翹的。
云梧越胡亂動,鼻血滋得就越猛。
宴焱眼睜睜看著云梧一邊放著要刀人一樣的狠話,一邊開始言行不符的瘋狂占便宜,近乎就要被云梧給氣笑了。
手被制衡著,但腿還能動,宴焱不再猶豫,對著云梧的大腿就是一踢——
硬的,踹不動。
反而是夢里這雞肋的身體被反坐力撞得發疼。
宴焱面色龜裂兩秒。
云梧的手還在胡作非為,甚至要無法無天,勾住衣帶,摩挲著,似乎真要開始觸碰高壓線了。
草木香無孔不入,眼見著就要傾覆而上,將宴焱的鼻喉都灌滿——
宴焱這下是真的有點慌了,連忙開口,將計就計:
“等等——”
云梧的手一頓,抬起頭,狐疑的望向宴焱:
“怎么,又想打我??”
“沒有呢,怎么會呢。”
宴焱鳳眸彎彎,實則想閹了云梧的心思都有了。
死、斷、袖!
想被打就直說!!
但他面上不顯,反而一臉真摯。
“云兄啊,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這么久沒見了,就這么發生什么,未免太不重視了吧……”
不得不說,宴焱這招精準直擊云梧痛點。
宴焱的話音剛落,云梧手上動作便一頓,若有所思的抬起頭。
的確,他和焱焱的第一次就是那么潦草的展開,這也是云梧的心結之一,如果這一次還是就這么草率的在這硬邦邦的龍椅之上,甚至連紅綢都沒有,怎么展示他云梧身為正宮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