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著唇,一張美人面上滿是猶豫,頓了良久,終的,宴焱才略帶遲疑的開口問道:
“云兄,我接下來要問一個很冒犯的問題。”
宴焱說著,咬了咬牙,只覺得抓心撓癢的,最后斟酌著說出口:
“你、你是不是……斷袖啊?”
說完,宴焱又想起什么,慌忙解釋:
“云兄你別誤會,我說這話也不是說你像斷袖的意思,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圖一個心安……”
卻見云梧竟然也不惱,反而笑意盈盈的提起唇,只是目光暗沉深邃,長睫輕顫,視線落在宴焱紅潤的唇上。
他沒否認(rèn),更沒承認(rèn)。
他只是垂眸,手下力道一收緊,讓本就細(xì)小的縫隙幾乎消失,皮肉相貼。
“焱焱覺得呢?”
云梧的烏瞳沉而深,盯著宴焱時,仿若能把他整個人囫圇吞下。
他像是在調(diào)笑,又像是在珍重的詢問:
“焱焱想讓我當(dāng)斷袖嗎?”
鬼王
云梧的聲音并不大,
反而是故意放輕了尾調(diào)。
但宴焱卻只覺得這句話轟隆隆的,好像說的是漢文,單個字他都聽得懂,
但連起來的意思卻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只得撇過頭,
避開云梧的視線,
強(qiáng)撐著,
大聲反駁道:
“云兄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斷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么說著,宴焱強(qiáng)行拍開了云梧緊握著他的手,后退了一大步,
咬了咬牙,
又道:
“云兄你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
宴焱嘟囔著,既是在和云梧申告,也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