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焱稍不留神,踩了一腳,骨頭倒是挺脆皮,干脆利落的便碎成塊狀。
“冒犯了兄臺。”
宴焱默默收回了腳。
一人一蛇一統緘默著趕路,都想早些從這處出來。
可直至暮色將圍,別提寒森盡頭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加之寒氣濃重,可謂瘆人。
夜晚的冥界才是狩獵的開始,失去了陽光的庇護,若是不能再尋到庇護所,依照而今這二弱一腦殘的組合形式怕是要有一夜鏖戰。
宴焱自是不想把有限的精力耗費在此,對于系統的不靠譜也有點擔憂,駐足,戳了戳肩上的光球,問道:
“你這一路也沒往東南方向走,這般路徑到底能不能在天黑尋到庇護所?若是不能尋到庇護,我們先行離開也好,此處兇險。”
系統壓力頗大,它企圖用短翅擦虛汗,但失敗了。
“按理來說是可以的,但是,但是……”
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宴焱心中升起。
“但是什么?”
“這個嘛……”系統目移。“不是啥大事,就是這個定位不知為何兩個時辰前失靈了,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好……吧。”
宴焱呼吸一滯,強忍把系統胖揍一頓的欲望,道:
“兩個時辰前我們剛剛進寒森不久,所以這一路來你都在瞎指?”
系統裝死。
宴焱把它拎了起來。
“死人機說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the
nuber
you
call
is……”
宴焱露出一抹陰冷的笑,他放棄劍修的路子后,皮膚便愈發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