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焱不動聲色的把蠢蠢欲動過的溟按回原位,歪了歪頭,道:
“那孩子怎么一回事?”
云梧辯解的話堵在嘴邊,一怔,隨即心虛的又低下頭。
宴焱還在繼續(xù):
“那么多個孩子呢。紅橙白綠青藍紫都有呢,不知道以為我在開蛇類養(yǎng)殖場呢。嗯?不說話?”
“云兄那時話很多嘛,現(xiàn)在怎么話這么少了?我生了這么多條的小蛇我都沒有沉默,云兄怎么就沉默起來了?”
“云兄,說話!”
云梧的頭越來越低。
他只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
本來進秘境前他還想著溫水煮青蛙。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百年,百年不行就千年……
現(xiàn)在倒是好了,別提溫水煮青蛙和偽裝直男在焱焱身邊呆著,他那齷齪的心思全讓焱焱看了去,別提做兄弟了,今后能不能說上話都說不準呢……
云梧面前陣陣發(fā)黑,面色愈白。
宴焱一刻不停:
“哦對了,還有那條囚|禁我的銀鏈。”
三青鳥自云梧來了之后就一直豎起耳朵在一旁聽著。
當她聽見那什么‘生子’‘蛇妃’之類的詞匯時,眼睛瞪大,一瞬間就明白了宴焱在說什么。‘囚,禁’二字從宴焱嘴中吐出后,三青鳥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瞪著眼,愣愣的望向云梧。
師弟啊!!!
旁人都是看看就算了,她師弟才是真男人,敢看也居然敢實踐啊!!
可惜云梧聽不見三青鳥的腹誹,他只是一個勁兒低著頭,半晌心虛的吐不出一個字。
宴焱這頭還在如數(shù)家珍:
“沒完呢,還有什么替身,春、藥……”
宴焱掰著手指頭數(shù)呢,每摁下一根手指,三青鳥的眼睛就瞪大一分,云梧的頭就往下埋一寸。
終于話語說盡,宴焱笑瞇瞇的抬起頭,夸道:
“云兄,你可真是涉獵廣泛吶。”
云梧目移,云梧悻悻:
“焱焱我錯了……我真錯了。”
宴焱沒答應,反問道:“錯哪兒了?”
云梧低頭老實道:
“對不起,我不該囚、禁焱焱,也不該借著春|藥和焱焱作,更不該在焱焱都說要停的時候還內(nèi)s焱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