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焱心底安慰了一番自己。
等自己逃出去了再找云梧算賬也不遲!
今天就讓他最后睡一晚好覺!
宴焱暗地里罵罵咧咧的,但身體卻乖巧的很,任由云梧收緊臂彎,攏在懷里。
但他宴焱可不是怕云梧,這只是明哲保身,萬一又惹到云梧的哪根筋,堂堂點家男主今晚就要貞操無存了!
宴焱一面磨著牙暗罵不止,一面輕哼一聲,就這么閉了眼。
不知為何,云梧的懷格外的催人睡,燥熱的,滾燙的,連結實像鐵鉗一樣的掌落在腰側,也沒有想象中的難受。
宴焱悶悶的想。
清淺的氣流交雜在兩人中間狹小的空隙里,浮動,噴灑,交匯。
于是那一寸狹縫便愈發灼熱,生了火,燙的,幾乎要讓宴焱呼吸不過來了。
宴焱又猛地睜開眼。
云梧闔著眸,美人在懷,他睡得倒是安穩,可苦了宴焱。
銀鏈還在手上,即使是輕如羽,但終歸不方便,宴焱嘗試的推了推云梧的xiong膛,沒推動,反而一通扭之下,讓云梧搭在他腰際的手一縮緊。
宴焱就這么被他拉進懷中。
這下可是壞了,連一點細小的縫隙都沒給宴焱留下。
他的臉貼著云梧硬挺的xiong膛,沒了呼吸的空隙,宴焱只好側過頭,讓鼻尖觸碰外頭的空氣,叫他不至于被生生悶死。于是頰上的軟肉便可憐的溢出,貼著云梧的xiong肌,挪也挪不動。
偏偏罪魁禍首睡的是那般沉,宴焱怎么挪怎么扭,他都穩如泰山。
宴焱氣得又瞪了眼云梧。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淡淡的絨光鋪下云梧深邃的眉眼,就見云梧的唇角隱約提起半寸,似乎在笑。
宴焱:……
還在裝!!
宴焱磨了磨后牙槽,盯緊了云梧的肩,只想狠狠的咬下去!
都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