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冷笑一聲,招了招手,門外立刻進來了兩個保鏢將白承安死死按住跪在了地上。
宋晚晴走上前去,猛地攥緊了白承安的下巴,逼他仰頭直視自己。
“為什么?”宋晚晴重復著白承安的話,聲音低沉,充滿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她的手指驟然收緊,力道大得讓白承安痛呼出聲,他的眼底浮現出深深的恐懼。
“白承安,你以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就會放過你?”
“讓我來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你聯合醫院騙我不能流產,害得我生下了你的孩子!我給你錢讓你帶著孩子到國外生活,你卻沒有照顧好孩子害死了他!你還敢帶著一個外面找來的野種!把我騙得團團轉!一次次利用他,把逸軒逼到絕境!”
“你讓他看著你登堂入室,看著你和你這個野種,一點點占據了我們的家。”
“你讓他被我媽灌花生醬,差點死掉。”
“你拉著他跳進泳池,污蔑他推你。”
“你教唆你的野種誣陷他推人,讓他頂著巴掌印,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醫院!”
她每說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白承安的下巴幾乎要被她捏碎,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為了你和你這個野種,”宋晚晴的眼神陰鷙得可怕,聲音從齒縫里擠出,帶著滔天的恨意。
“逸軒他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傷害?嗯?白承安,你說,這筆賬,我該怎么和你算?”
“晚晴,我只是太愛你!現在林逸軒已經和你離婚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晚晴,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白承安不甘地做著最后的掙扎。
宋晚晴卻像甩掉什么臟東西一樣將白承安一把甩在了地上,隨后對保鏢道:
“把他帶到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