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醫(yī)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接連兩次,大恩不言謝。
景醫(yī)生,日后我們的距離就近了,有什么事,你隨時吩咐,只要不違背軍人的原則,盛季安,沒有不從的。”
呃這,突然就正式的語氣,讓景穗穗愣了一瞬,隨即就擺擺手,
“不用這么嚴肅,醫(yī)者本能,我家人都是軍人,我也是個實打實的軍屬,這種事情,責無旁貸。”
景云廷正高興,一邊逗孩子,一邊分了一耳朵,壓根就沒多想,答應的痛快,
“盛團長說的也沒毛病,穗穗啊,你說的也對,但是,你現(xiàn)在不是醫(yī)生,你只是個帶孩子隨軍的家屬,知道嗎?
別想那么多,那些不是你的責任。
咱們家屬眼和盛團長是鄰居,以后我要是不在家,有事你就跟他說,不用客氣。
你也是,救命之恩啥的,就別說了,我們又不想挾恩圖報,以后穗穗和糖糖有事,你別光看著就是了。”
景云廷沒看出來,但是旁邊的陸望津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怪不得這一路他就覺得不對,這是,真的對景醫(yī)生動了心思?
景醫(yī)生哪哪兒都好,唯一拿不出手的就是二婚,不過,誰家二婚能得個這么個全能的媳婦兒,還有糖糖這么個小可愛,那也得樂的找不著北啊。
“你樂啥呢?”
盛季安眼神怪異的看他,陸望津趕緊回神打著哈哈,
“啊?啊,咳咳,沒事沒事,那個,不是要回去嗎?快走吧,我都餓了。”
這邊離他們的新駐地,還有段距離,據(jù)說一百多里地,到家肯定要半夜了,還真的不能再磨蹭了。
景云廷的警衛(wèi)員張游開車,景云廷抱著孩子坐在副駕駛,另外三個人擠在后座,開始的時候景穗穗還小心的注意著不碰到盛季安,但是路況不好,夜里還要開的更慢一些,隨著車子的顛簸,前面小姑娘和景云廷都睡得呼呼的,景穗穗也很快就迷糊了。
一會兒靠在玻璃上,一會兒又歪過來,盛季安繃著半天,才終于輕輕的把她再次歪過來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整個人跟軍姿一般,上半身挺的筆直。
另一邊的陸望津簡直了,不停地懟他,擠眉弄眼,
“你不至于吧?”
回答他的是盛季安的一記冷眼。
到了家屬院時,果然已經(jīng)半夜,景穗穗迷迷糊糊的下車,迎著夜風就打了一個冷戰(zhàn),頓時就清醒了。
“這邊晚上溫度比較低,還是要套個外衣的。”
“啊,哦,謝謝!”
登了記,很快就到了以后的家門口,只能說,果然是鄰居,兩個院子陸續(xù)亮起燈光,景云廷這邊是提前收拾好的,這個時間也不說什么,抱著孩子進屋直接就睡覺了。
第二天睜開眼睛,景穗穗才有一種真實的,踩著地的感覺,以后,這就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