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潔身自好,沒有和任何異性有過近距離接觸,你可以向任何領(lǐng)導打聽。
我發(fā)誓,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景醫(yī)生,啊不是,對不起穗穗的事情,讓她天天高興,哦,還有糖糖,糖糖也是。
要是我對不起他們,不用旅長你動手,我自己就自我了斷。”
“等等等等,”
景云廷越聽越不對,
“你說啥傻話呢?
你跟異性有沒有關(guān)系,跟穗穗有啥關(guān)系?
啥玩意對不起她們你就自我了斷,說的那都是啥話啊?
他們又不用你負責,你們支持她工作就行了,這什么玩意還發(fā)上誓了?”
一墻之隔,景穗穗捂著嘴,想笑又想哭,景云廷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她聽明白了。
景云廷說的是工作,但是盛季安說的是她,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最主要的是,她能察覺到盛季安對她可能有好感,但是這么嚴肅這么鄭重,倒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了,一共就認識那么幾天,不至于到了這欣喜若狂的程度吧?
還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盛季安也懵了,
“旅長,不是你說的,同意了我和穗我和景醫(yī)生的事嗎?”
對上景云廷要殺人的目光,他機智的換了稱呼,
“旅長,你可不能說了話還帶反悔的,我可是連誓都發(fā)了。”
景云廷暴躁了,
“我反悔什么反悔?你聽明白我說啥了嗎?
老子說的是,現(xiàn)在要建醫(yī)院,同意讓穗穗先跟著你們七團的編制,跟你們一起組建醫(yī)院,如果你們對不起她,老子就把她調(diào)走。”
盛季安,整張臉,整個人都垮了,
“旅長,你是逗我的吧?剛才說的才是真的吧?”
景云廷氣的原地轉(zhuǎn)圈圈,轉(zhuǎn)了幾圈猛的回頭,終于意識到這小子的意思了,
“草!你小子,你敢惦記穗穗?”
“旅長旅長,
那咋能叫惦記呢?從在滬市見過景醫(yī)生,我就,就放不下她了,就是,她也不給我機會,我還以為,你都知道,所以才同意了。”
說到最后,一手還捂著傷口處,那明晃晃的一副可憐小狗的模樣,氣的景云廷差點一腳就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