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穗穗是烈士遺孤,爺爺,父母,大哥都是烈士,二哥也在執行任務中失去聯系。
三年前,臨終前的爺爺一輩子唯一徇私的一次,拿著救命之恩讓顧家娶了自己,以為這是給孫女找了一個依靠,誰知道,竟是個中山狼!
一切從一開始就是算計。
然后她又看見了自己,孤零零的死在了牛棚,被人發現大聲驚叫,才得以收尸。
她那可憐的女兒,更是被送進了福利院又因為敵特家庭被趕了出去,在垃圾桶旁被發現,小小的身子都僵硬了,手里還握著一塊發了霉的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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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醒后,景穗穗好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夢里那個景穗穗身上的痛,和心里絕望的冤屈,她似乎感同身受,心口悶悶的鈍鈍的疼。
只有撲通撲通的心跳,提醒著她,夢里的景穗穗死了。
而現在她,還活著。
她的糖糖,也還好好的在她身邊。
至于夢里顧崇說的從沒碰過她,顧母說她的糖糖是麻煩,難道糖糖不是顧崇的孩子?
這背后的事就要留到之后再說了,現在的她,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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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親還在身邊的小人兒,她打開燈,找出自己裝著嫁妝里貴重物品的匣子。
一陣翻騰,心下一涼,果然,那塊玉牌不在,想來已經被顧崇偷拿出去送給羅韻了。
如果按照夢中的情況,那離他們離開還有今天一個晚上和明天一個白天,離清算也就多一個晚上的事。
時間緊迫,當務之急,她自然是要先把那枚玉牌拿回來,如果真的是能存放東西的寶貝,那她就算毀了,也不可能留給羅韻。
她是跟在爺爺身邊長大的,也就是嫁進顧家這幾年,被她們的冷暴力,顧崇的冷落,她心灰意冷,又不想解釋,這才壓抑了本性,懦弱了一些。
如今,命都快沒了,誰還在乎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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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干什么干什么?
景穗穗,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進門連敲門都不知道了嗎?你不會也想學那些女人的做派吧?”
屋里正在調情的兩個人迅速分開,羅韻坐在一邊整理著衣服,一個男孩從身后跑進來下意識的撲到了羅韻懷里,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