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立即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身影。
關寒酥看她腦袋轉得比撥浪鼓還快,忍不住笑了:“在馬路對面,看見了嗎?”
祝眠轉過身,看見了馬路斜對面的關寒酥。
她穿著高領的白色毛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長款大衣,臉上的妝容很干凈,整個人看上去知性又優雅。
祝眠:“……”
自己穿那么少,把她裹成粽子。
祝眠對著手機說:“你還不過來。”
關寒酥笑著朝她走過來了。
祝眠掛斷了電話,她把圍巾取了下來,微微踮腳,給關寒酥戴上了。
圍巾上還殘有溫熱的體溫,以及若有若無的幽香,暖暖的。
關寒酥瞥向她白凈的臉,剛才還有一點紅潤之色,冷風一吹,小臉白了。
“不冷嗎?”她問。
祝眠:“冷。”
她關心她,卻連慌都不撒,關寒酥眼里含笑:“你靠過來一點,挨著我。”
祝眠貼著她。
圍巾很長,關寒酥分了一半給祝眠。
祝眠卻不會走路了,有種被束縛的感覺,不習慣。
“這是在玩兩人三足嗎,我走不動道了,怎么辦?”
關寒酥忍俊不禁,她握住她的手:“我牽著你走,不就好了。”
祝眠被她牽著,會走路了:“你的手比我的還冰。”
“要松開嗎?”關寒酥問。
祝眠:“不松開。”
關寒酥看著雪地里的腳印,她們的腳印成雙成對,她說:“我們很少一起在街邊走路。”
祝眠只想快點到家,太冷了,她瞌睡都沒了,而且,她比較在意別的。
“你把我裹成這樣,你自己穿那么少,還打扮得這么好看。”
關寒酥把她的手揣進了大衣口袋里:“下課后,我先回家了一趟,換了衣服來接你,還補了妝。”
“為什么要換衣服?”
“我想著可能會遇見你說的金發女孩,萬一我被她比下去了怎么辦。”
祝眠:“你還在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