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真…真生氣了。”
關寒酥唇角上揚:“沒關系,我會用嘴哄。”
“哄不好的。”祝眠說。
關寒酥俯身,她將垂落的青絲挽在耳后,臉素白柔美,她低下頭:“誰說要那樣哄了。”
祝眠臉爆紅。
這么哄的,她也不認。
天微微亮,祝眠眼皮沉得不能再沉,大腦都混沌了,累得不行。
睡前,她迷迷糊糊地問了句:“你到底聽不聽老婆的話。”
“聽祝眠的。”
祝眠聽后,睡了過去。
—
一年半后。
冬天,街頭還殘有著未清理完的雪,街上沒有幾個行人,只有時不時飛馳而過的車輛。
來y國有幾個月的時間了,祝眠已經完全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對她來說,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再走幾步,就到家了。
祝眠加快了腳步。
到了家門口,推開門,溫暖的空氣撲面而來,祝眠被凍僵的臉開始有感知了。
廚房里的香味飄了滿屋。
相比于她,關寒酥很不適應留學生活,最明顯的地方體現在飲食方面,她甚至在這里學會了做飯。
祝眠脫下外套,摘下了圍巾,她去了廚房。
關寒酥剛把菜裝盤,她看見了她,臉上有了淡淡的笑意:“上課有睡覺嗎?”
祝眠搖頭:“有小組作業,你知道的,我沒有朋友,在國外就更沒有了,還好有人主動邀請我組隊了。”
關寒酥把菜端上桌,盛了碗飯給她:“誰主動邀請了你?”
“一個外國女生。”祝眠說完,就干起了飯,廚藝還是有進步的。
關寒酥聽笑了:“這里幾乎全是外國女孩,我怎么知道是誰。”
“一個金色頭發的女生。”祝眠說。
“金發太多了。”
“皮膚和你差不多白,藍眼睛。”
關寒酥說:“太廣泛了,她叫什么名字,為什么邀請你組隊?”
祝眠:“她好像有自我介紹過,我不記得名字了。”
關寒酥警惕心消散,連名字都不記得,說明祝眠并不上心,也沒一丁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