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你想說什么?”
繞來繞去。
關寒酥柔聲說:“待會你說我的時候,可以溫和一點嗎,這不僅僅是對我好,也是對你好,我知道你不在乎,但可不可以幫一下我?”
祝眠:“不要。”
關寒酥:“”
拒絕得真果斷。
關寒酥又洗了一遍手,冰冷的水讓她冷靜不少:“你要不要洗個手,要出去了。”
祝眠走到她旁邊,開始洗手。
“真的不幫嗎?”
“嗯。”
“你可以提要求的。”
“我對你沒有所求。”
關寒酥抬頭,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已經沒了笑容,而祝眠仍然面無表情,奶油般的肌膚細膩清透,她的臉精致得沒有任何死角。
哪怕祝眠什么都不用做。
照樣受大家喜愛。
關寒酥調整了一下呼吸,臉上浮現一抹淡笑,微彎的眼眸透著溫柔,她抽了幾張紙給祝眠:“擦擦手。”
祝眠:“謝謝。”
關寒酥從她身邊掠過:“我在外面等你。”
祝眠聞到了一縷淡香,隨風而去。
祝眠擦干手,走了出去。
她忘了。
她對關寒酥是有所求的。
—
回到包廂,關寒酥和祝眠入了座。
隨行導演:“接著剛剛的錄啊。”
關寒酥笑著說:“好。”
祝眠看著她:“我最后一個見到的嘉賓是關寒酥,也就是你。”
關寒酥眼眸柔如水,她“嗯”了聲。
表面很鎮定,她心里跟打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