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那樣說她了。
“有。”關寒酥看著穿戴得整整齊齊的她,“但我更怕你不喜歡我。”
“我本來就不喜歡你,刻意的討好在我這里可能作用不大,你可以對我發脾氣的,畢竟你沒有義務哄我睡,我也只是在發牢騷。”
關寒酥唇角上揚:“你覺得我應該怎么發脾氣。”
祝眠真想了:“你也太無理取鬧了,我憑什么哄你睡,答應的七天就是七天,褲子不是你要我脫的嗎,諸如此類的。”
關寒酥眼底的愛意快溢出來。
她的心都變柔軟了。
“我喜歡你,祝眠。”
祝眠:“??”
她不理解:“有病。”
關寒酥沒有反駁。
她只是在表達當下的情感。
她就是很喜歡這樣的祝眠,她比她真實,也比她鮮活,不在乎別人看法,也能一眼看穿真實的她,在她面前,她可以不用戴面具。
關寒酥說:“我沒辦法對你發脾氣,因為你的做法沒有讓我不高興。”
祝眠意外:“你好吃虧。”
“你怎么知道我在別人那就一定是吃虧的類型。”關寒酥嫣然一笑,眸色柔得不像話,“我只在你這里吃虧。”
祝眠臉莫名有一點點發熱,她離開房間:“只會說好聽的話。”
關寒酥關上房門:“我是真心的。”
“你在你爸媽那不是吃了虧嗎?”
“以后不會了。”
—
關寒酥和祝眠一起下了樓,去洗了手后,她們才去飯廳。
顏若盈做了滿滿一桌的菜,她在盛飯:“寒酥,眠眠,坐。”
在顏若盈說出這句話之前,祝眠就已經坐下了。
關寒酥沒坐,她走到顏若盈旁邊:“顏教授,我幫您。”
顏若盈哪里能讓她來:“寒酥,你是客人,就坐著吧。”
關寒酥還是拿著盛好飯的碗,一一放在了祝熙和祝眠面前,最后才拿了自己的那碗,坐在了祝眠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