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寒酥端著茶過來了。
祝眠卻起身離開了。
[媽呀,她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真的有種be感。]
[節目還沒結束,她們就有種不明不白結束的感覺。]
關寒酥在祝眠坐過的位置坐下了,她繼續吃著祝眠吃剩的蛋糕。
[呆子,去哄你老婆。]
[你還吃她的蛋糕,挺悠閑,急死我了。]
湯佳佳小心翼翼地問:“寒酥,你和祝眠怎么了,她好像在躲你。”
關寒酥眼中含笑:“沒事。”
[沒事就有鬼了。]
[皇上不急太監急。]
湯佳佳也不好再多問,她再多說就有些過了。
關寒酥喝了口紅茶,唇色水潤。
如果祝眠毫無反應,她反而會很慌。
今天是她不陪睡的第一天,只是第一天而已,祝眠的不適感應該不大。
—
祝眠回到房間,就撲到了自己床上,她瞥了眼關寒酥的床。
豆腐狀的被子,平整的床單,干干凈凈,陽光撒在上面,看著就很香很誘人。
祝眠拿枕頭捂著自己的腦袋。
咋一點點誘惑都抵抗不了,理智一點。
祝眠閉上眼睛,她忽然發現她床上一點關寒酥的味道都沒有。
關寒酥真壞,算計得真深。
這幾天,她都是和關寒酥一起睡的她的床,她自己的床已經好幾天沒有被寵幸了,還哪里有什么香味。
祝眠起身,去洗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