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關寒酥在看包:“喜歡嗎?”
關寒酥勾唇:“喜歡,我正巧想買這款,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祝眠:“……”
這話聽著真假。
關寒酥小心翼翼地把包重新裝好,如視珍寶。
祝眠看著她:“你不會珍藏吧?”
“你怎么知道的。”關寒酥還真打算這樣做。
祝眠:“我送你的舊枕頭,你不是還留著嗎,走哪帶哪。”
“因為是很珍貴的禮物。”
“那是很久以前的枕頭,不需要了,也用不到了。”
關寒酥問:“你當時是不是隨便送的?”
祝眠:“……”
她不該提這個。
關寒酥靈魂拷問:“是不是用不到了,才送給我的,要是你還用得到,根本舍不得送我,對不對?”
祝眠眼神閃躲。
完全正確。
她試圖爭辯:“我還是用了心思的,而且我沒給人送過禮,上面的紅花還是我媽繡的。”
關寒酥補刀:“但是你用不到了。”
祝眠一頭撞進她懷里,臉埋在她xiong口,悶悶地說:“是這樣,但是我也不知道你以后會是我老婆,我現在舍得把還在用的枕頭送你。”
關寒酥沒有真的怪她,當時她覺得這個禮物很奇怪,現在慶幸自己留了下來,很有意義。
她忍不住逗她:“你就是一心只想和我睡覺,渣渣的。”
祝眠承認了:“嗯,你特別好睡,沒有辦法。”
關寒酥臉微紅,到現在,她還是會被這么有爭議的話弄到面紅耳赤。
“現在這種話可以多說。”
祝眠忙不迭地和她拉開距離,每次短則一個小時,更多的是一個晚上,她真的怕。
她已經讀懂她暗示性的話語了。
祝眠轉移話題:“我好餓,還沒吃晚飯。”
關寒酥二話不說,起身去了廚房,怕她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