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寒酥笑了:“我不介意你再多喊喊。”
一直到黑夜降臨,祝眠只記得晃動的鉆石項鏈,閃著碎光,她徹底昏了過去。
她以后再也不想關寒酥了。
絕對不會再想她。
—
第二天中午,祝眠醒了。
醒來渾身不對勁,她拖著酸軟的身體去洗漱,慢吞吞地刷牙洗臉,又回臥室,想換套新的睡衣。
身上的睡衣褪去,雪白的肌膚上一塊青,一塊紫,幾乎密布全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什么刑。
祝眠穿上熊熊睡衣,撲倒到床上,她委屈得想哭,關寒酥太過分了。
她現在不想動,要在床上睡三天三夜才能好,不對,要睡飽半個月才能好。
房門被打開,關寒酥進來了,她臉上的神情溫柔,連笑容都是柔柔的。
看上去就是一個好人的樣子,里子壞透了。
“餓不餓,該吃飯了。”
祝眠:“你過來。”
關寒酥乖乖地坐了過去。
祝眠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又咬在了她肩上,一直換不同的地方咬著。
關寒酥默默忍受著。
祝眠:“……”
咋咬個人都這么累。
關寒酥見她停下來:“不咬了?”
“不咬了,你自己咬自己。”她說。
關寒酥笑出了聲:“我自己咋咬自己,我錯了,我們去吃飯吧,乖。”
祝眠:“不乖。”
關寒酥理好自己的衣服,將祝眠抱了起來,帶她去吃飯。
祝眠郁悶地埋在她頸窩。
為什么她體力這么好。
祝眠真餓了,被放下后,她拿起筷子,乖乖吃起了飯。
“要不要吃水果?”
“你喂我。”她不想動。
關寒酥說:“好,你吃完飯,我喂你,先吃飯。”
祝眠很快干完了一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