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罩上了帽子。
關寒酥看著她:“還想睡覺嗎?”
祝眠:“不想。”
風都把她吹清醒了。
祝眠坐著,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視野開闊了不少,她放空自己,想象自己還在家里,她根本不可能來這種地方。
船員在準備魚餌了。
關寒酥看著發呆的祝眠,那張被造物主精心雕刻的臉被海風吹紅了,眼里一點神采沒有。
游艇還在往前開,已經開了半個小時了。
關寒酥說:“馬上就可以釣魚了。”
祝眠一點不期待。
關寒酥問:“你想釣多少條魚?”
“一條都不想。”祝眠沒興趣,她來到這里,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未來幾天能睡個好覺。
關寒酥坐在她旁邊:“冷不冷?”
太陽曬得還算暖和,就是風很大,祝眠搖了搖頭。
“臉都紅了,把手伸過來,給我看看。”
祝眠乖乖伸出了手。
關寒酥握住她的手,有點涼,但不算冷,她松開了。
游艇停了下來,船員準備好了魚竿,說:“可以釣魚了。”
關寒酥說:“去釣魚。”
祝眠抗拒:“不想去。”
“試一下,就當陪我,你這樣有點掃興。”
“好吧。”
祝眠跟著她過去了。
關寒酥放上魚餌,下了桿。
祝眠學著她,拋竿下海。
關寒酥差點被她的鉤子甩到,她好笑地說:“小心一點。”
祝眠點頭。
關寒酥感覺有動靜,提竿釣上來一個差不多八斤重的魚,她放進了魚桶里。
祝眠把桿子提了起來,上面居然也有條魚,就是比關寒酥的小了點。
關寒酥笑彎了眼:“今天開局很順利,把魚放水桶里,晚上可以吃自己釣的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