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寒酥唇角微揚:“是要去我家嗎?”
“對。”祝眠說。
“你再哄我一句,我就掛電話。”
祝眠套上睡衣,把藏匿在衣領里的衣服撩了出來,發尾飄出好看的弧度。
她瞥了眼手機,說:“乖,不哭了。”
她說的毫無感情,關寒酥卻紅了臉。
“眠眠,你能不能再說一句。”
祝眠幽幽地說:“你要是騙我,我會罰你的。”
她已經察覺不對勁了。
關寒酥緊張:“罰我什么?”
“哄我睡一百天。”
關寒酥在憋笑,她可太愿意了。
“祝眠,你真狠。”她配合地說。
祝眠:“我還覺得我罰輕了。”
“你可以懲罰得更重一點,不要對我過于仁慈。”
祝眠:“……”
她聽出來了,這是在獎勵她。
—
一個小時后,祝眠到了公寓,關寒酥還沒回來。
她換了鞋,直奔臥室,撲倒在柔軟的床上,被子上有淡淡的香味。
這幾天一直在家里睡的,睡得很飽,但來到這個房間,睡意一下卷席而來,她要睜不開眼了。
祝眠聽見門開了的聲音。
她下床,快步走到客廳,看見了趕回來的關寒酥。
她今天的穿搭知性又優雅,頭發有特意打理過,臉上的妝很精致,眼睛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哭過的痕跡。
“你騙我。”
關寒酥從袋子里拿出一套睡衣:“幾天不見,你就和我說這個,我在路上給你買了睡衣,當賠罪的禮物。”
祝眠把睡衣一把搶過:“騙子,虛偽,還很會討我歡心。”
關寒酥笑了:“你還要罰我嗎?”
祝眠滿腦子只有睡覺,但現在睡覺不僅是對她的獎勵,也是對關寒酥的獎勵,她實在想不到有什么可罰她的。
“不知道罰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