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給她戴上:“好了。”
關寒酥:“……”
她還是不能接受。
她把戒指取下來,放在她手心,淺笑著說:“再來一遍,直到我滿意為止。”
祝眠:“……”
麻煩。
關寒酥拿出攝像機,對準了她:“眠眠,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祝眠抬眼,一眼看見的是鏡頭,她現在到底是在向什么求婚。
祝眠不習慣做這種有儀式感的事情,她有點別扭地在她面前單膝跪下,漂亮的臉蛋泛著淡淡的薄粉,美目凝視著她。
關寒酥抑制不住地心動,她要好好地記錄這一刻,以后她們老了,她要經常拿出來看。
祝眠粉唇微張:“你愿意一直陪我睡覺嗎?”
關寒酥:“……”
她期待半天,等來了這句話。
祝眠:“回答我。”
關寒酥柔聲說:“我愿意。”
祝眠滿意了,這才說:“你愿意嫁給我嗎,往后的每一天,都要陪我睡覺。”
關寒酥實在忍不住笑了,直接套用她的話,她真的要嫉妒“睡覺”了。
她輕聲說:“我愿意。”
祝眠細心地給她戴上了戒指,剛剛好,不大不小,她還是挺會買的。
“好啦。”她說。
結束了,可以睡覺了。
關寒酥卻說:“你不親我一下嗎?”
祝眠往前走了半步,她看著鏡頭,眼眸流光溢彩,臉蛋美得不真實:“親鏡頭還是親你。”
“當然是親我。”關寒酥拿下了攝像機,畫面亂晃著,就和她的心一樣,悸動到平復不下來。
祝眠吻上了她的唇。
關寒酥牽住了她戴戒指的那只手,指尖插入指縫,與她十指緊扣,吻得愈發深入。
祝眠眼尾泛起薄紅,眼眸迷離,被吻得有些動情了。
關寒酥余光瞥了眼滿床的玫瑰花,她現在和祝眠一樣,突然覺得礙眼了,它們現在太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