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祝眠說過年也要見面,心里就暖暖的,還有一絲絲甜。
她給祝眠發了消息:我晚上回家里吃飯了,你有看手機的話,給我回消息。
關寒酥:你今天再不回我,我就要和睡覺爭寵了。
消息發完,關寒酥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家。
一進門,她就聽見了客廳里游戲放賊大的聲音,關松坐沙發上在玩手游。
廚房里忙得熱火朝天,在燒菜,虞春蘭難得沒打牌,一直在家里,估計關昌今天也會早點回來。
關寒酥唇角微揚,喊了聲:“哥。”
關松抬頭,說了句:“回來了。”
關寒酥頷首。
關松低頭繼續打游戲,一看自己的游戲角色死了,罵了幾句臟話。
虞春蘭看見她回來了,拉著她在沙發上坐著:“你哥怕不是要畢不了業了。”
關松蹙眉:“你和寒酥說些什么,還不一定,要真畢業不了,大不了重讀。”
關寒酥笑著說:“哥聰明著,他可是遺傳了媽和爸的優點,怎么會畢不了業。”
虞春蘭聽著怎么有點不對勁,她清楚關松不是那么聰明,遺傳她和她爸,不就是在罵他們蠢,越想越不對勁。
關松也說:“就是,媽,你就別操心了。”
虞春蘭問:“你和你那個小女朋友怎么樣了?”
關寒酥掩下眼底的厭惡,唇角微揚:“挺好的,畢業后會聽你的。”
畢業后,她就離開這個家了。
虞春蘭摸了摸她的頭:“還是寒酥懂事,知道分寸。”
關松瞥了她們一眼,他這個妹妹太優秀了,但好在是個妹妹,再怎么優秀,也威脅不到他。
天沒黑,關昌就回來了。
餐桌上的菜都要放不下。
關昌給自己和關松倒了杯酒,關松一喝完就上臉,臉紅紅的,眼神都不清醒了。
關昌看了看坐姿優雅的關寒酥,又看見了坐沒坐相,才喝兩口酒,就顯醉態的關松,突然覺得頭疼。
“半杯都沒喝完,就醉了,以后跟著我去談業務,不就是被別人拿捏的份。”
虞春蘭幫著說話:“酒量不好,練練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