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好。”
關寒酥渾身發燙,她在說些什么啊:“我的意思是,經常像我們現在這樣一起睡。”
“不然呢,還能有什么意思。”
關寒酥:“……”
她真是多慮了,祝眠永遠不會想歪,但她總讓別人想歪。
—
告白當天,最有松弛感的就是祝眠了。
中午,她還在睡,其他嘉賓已經試了好幾套衣服,還去踩了告白分配的地點,上到節目組,下到嘉賓,每個人都很忙。
祝眠伸了個懶腰才起來,慢悠悠地洗漱完,換了套厚實的睡衣。
晚上過后,就不會住在這里了,祝眠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回去的行李比來時要多的多,關寒酥送她太多禮物了,感覺需要叫個搬家的。
后臺觀察祝眠這邊的工作人員,看見畫面,都驚呆了。
上上下下都在想著告白夜,為告白夜做準備,而祝眠一個人有工作即將結束的松弛感,在打包走人了。
她一個人一個畫風。
祝眠不知道工作人員在觀察她,她還在奮力地往行李箱里塞睡衣,能塞多少塞多少。
忙活了兩個小時,肚子餓癟了,祝眠才下樓。
大家都在忙活著。
從嫣昨天就在試衣服,好不容易選好了,現在又變卦,還在試。
蔣夢和牧衣在化妝,表情都透著緊張,湯佳佳在拍拍拍,等著節目播出去,再發這些視頻。
而葉冰在看她。
祝眠收回視線,怎么還是沒有看見關寒酥,明明是最后一天了。
祝眠去了廚房,她打開冰箱,里面的食材少了一半,新鮮的牛奶和面包倒是有,到處都彰顯著最后一天的氣息。
祝眠啃完面包,一口氣喝完了牛奶,對著鏡頭說:“我可以去睡覺嗎?”
攝影師看向導演。
導演說:“不行,祝眠,你過來。”
祝眠沒動。
導演都服了,祝眠是她見過最特立獨行的嘉賓,偏偏她人氣和顏值成正比,但行為她不茍同。
“不是要你換衣服,也不是要你化妝,待會晚上告白的流程說一下。”
祝眠坐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