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眠躺好,也不說她了。
關寒酥拿下枕頭,莫名地和祝眠爭論了起來,她的確是太心急了,還差點引發(fā)吵架。
“多久才不算渣?”她問。
祝眠沒想過:“一輩子?”
她只對普通的睡覺有興趣。
關寒酥:“……”
她確定祝眠對她是沒有一點想法了。
“一輩子很漫長也同樣短暫,你舍得一輩子就讓自己這樣普通地睡過去嗎,你不想體驗睡覺的多樣性嗎,如果是這樣,你這一輩子得多無趣。”
關寒酥說完,還露出惋惜的表情。
祝眠:“!!”
她慌得心都提了起來。
關寒酥看她緊張的小表情,沒忍住笑了,在睡覺這方面,她很執(zhí)著,但也很好拐騙。
祝眠撇嘴:“你又想忽悠我是不是?”
關寒酥眼底都是笑意:“我只是在發(fā)表我的觀點,想怎么睡,取決于你自己。”
祝眠都焦慮起來了,現(xiàn)在這樣睡,舒適度很好,她又忍不住好奇其他的入睡方式。
一個大坑擺在她面前,只要上面寫了睡覺兩個字,她就會毫不猶豫跳進去。
“我想體驗一下睡覺的多樣性。”祝眠說。
關寒酥親了親她的臉,又吻住了她的唇。
祝眠眼尾泛紅,眼里起了層薄霧,原本整潔的睡衣變得有些亂了。
她咬了一下關寒酥的唇。
關寒酥疼出了淚花。
“不是現(xiàn)在。”祝眠說。
關寒酥“嗯”了聲,乖乖躺回去了。
祝眠理了理衣擺,小臉還粉撲撲的,感覺自己都要變奇怪了。
“讓我看看你。”祝眠說。
關寒酥沒轉身。
“看看。”
關寒酥這才轉身,唇被咬出了血,眼睛盈滿了淚,水光瀲滟,好不可憐。